天下女子众多,千姿百态,给人的感觉也各有不同。
有些女子,比如艾苞儿,给人第一眼的感觉:可堪一战。
周容:保护欲。
丁飞烟:女神,难追。
宴菟儿:地位高不可攀。
葛筝:硕大无朋。
而雁徊给池仇的感觉就是:原始冲动。
曾经在广州的街头,醉酒之时就曾经对对面而来的一个姑娘有过这种冲动,也许可以解释为醉酒。
但此时池仇并没有沾半滴酒,这种感觉一下子从腹中升起,让他如同醉酒一番。
哎,可惜这位姑娘流落风尘了。
“怎么,你喜欢那种滋味?”陈海在身后兑了兑池仇。
“是呀!”
“有什么好的,又不如苞妹儿有味!”
还好陈海没有劈头盖脸的责怪池仇见异思迁,在他眼中,男人不逛逛花楼,那还叫男人嘛?
“喜欢就花钱睡一晚呗,应该也用不了多少。”
陈海又看了看新台的装修和档次,觉得这话说的不妥:“不行过几月来,说不定就便宜了。”
额,过几月?都黑了。
池仇盘算了一下,听那娥娘的话,似乎雁徊姑娘还是清倌人,以池仇的风格,若是相见恨晚,说不定也不在意那层膜。
可若是此时相见,得不到那层,又实在心痒。
得到了,又不愿人家在花楼,千人踩万人骑。
男人劣根性呀。
那就得赎。
这一赎,价格就老高咯。
尤其人家刚开张,你去赎人?
呵呵,半边意思就是“砸场子”。
价格起码不会低,就算雁徊不是花魁,也必定是个花魁的价。
一来不给你机会,二来要么打出名声。
不会向董娥娘那般半卖半送。
起码得几千两吧。
这个数,池仇还是凑不出来滴。
更主要的是,自己也不是救世主,见一个赎一个,今天此地清倌人貌似不少,仔细观察一下,好几个娥娘带着自个的小姐在各个雅间串场子呢。
所谓萝卜白菜各有所爱,好几个姑娘都当得上头牌。
只不过雁徊与池仇更有眼缘。
趁着这个档口,池仇又猜了一个灯谜,两个对子却死活对不上来。
几声炮响之后,六道楼安静了下来。
众人皆围在栏杆处观望。
原来是城主宴谵带着一票文人墨客,亲随到了。
从二楼望去,宴谵身边还有一人,池仇认得,是子书蘅老先生。
这倒是奇了,这等场所,子书蘅来了?子书游那少年郎如何不来?
不想了,赶紧想办法上三层楼才好。
能请到宴湖城主和子书老夫子,这新台的能量倒是不浅呀。
两位重量级的人物正在一楼做些场面的事情。
池仇却被身后的几声细语吸引过去了。
还是那位娥娘,正对着雁徊和另外两位姑娘训话。
“哎,你们呀,你们,真不晓得咋回事,平常我都是怎么教的?”
“娥娘,别生气了。”雁徊劝道。
“算了,看来这次我罗娥娘算是栽了,到头来手上一个清倌人都没有,真是让人笑死了。”
“就算没有也没关系,好歹当个院主,别今天出阁的就你们三,最后只行首,以后咱们娘四个在六道楼就难混了,以后你们妹妹们更是就是做粗实丫鬟的命了。”
这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更何况青楼这种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