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口饭吃呗!”池仇心中有些不爽,经历过改革开放的人,对于商机也好,竞争也罢,就算是前世没有做过大老板,转世之后起码不怵。
“想来也是如此!”汪长懋傲娇的很。
萧颙倒是不以为意:“不知池掌柜的经营的是哪一款南皂?”
他现在还未理解池仇的本意,兰陵萧家虽是世家,现在离东梁灭亡也有一二百年了,他们这支算是嫡系,在后梁朝时期迁回兰陵守陵,避开了梁国灭亡的皇室屠戮。
比起崛起的河间诸侯,他们也仅仅在家名和故土有些优势,以前依仗葳澜公国,葳澜败落之后,跟宴湖结交也是为了确保自己家族的产业能够货通南北。
算得上是顺势而为罢了。
至于南皂,萧家也有代理江南的,在他心目中,池仇想必也是江南皂厂在河间的一个代理商罢了。
“雕牌!”
“雕牌?没听说过!”
“我自建的。”
萧颙这才醒过神来:“你是在河间自己办的工坊?可有方子?”
“方子?”池仇暗呼不好,这都不晓得底细,说太多谁晓得是敌是友?
自己刚起步,只怕不易招惹这些权贵商贾。
“啊!正在调配阶段,工坊才起几天呢。”
原来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居然想做南皂?
钱多了吧。
汪长懋鼻孔朝天。
萧颙也不好多问。
这时来了一个老鸨子,三十来岁,依旧艳光照人,风韵犹存。
“萧公子来了?怎么来的这么晚?”
“接几位朋友!白娥娘如何也到了这里?”
“天下新台都一家,今日宴湖开张,我们碧波的娥娘过来了一半,也就帮衬帮衬。”
原来这里的娥娘就是老鸨子的称呼。
也简单。
白娥娘脸色有些不大好看:“你这来晚了,这二楼的雅座都满了。零零散散的可凑不齐一桌了。要不萧公子直接去三楼?”
萧颙是金卡,他一行人去三楼问题不大,
“只不过今日实在太多了,三楼也都是隔间,这金卡客户今日只能带三个朋友,凑一个小桌。”
四四方方的小桌,四个人。
“这,没有位置了?”萧颙当然想上三楼,不过既然把池仇他们引来,他也不好一走了之。
“不必,我和陈海在二楼转转,找个位置看看歌舞就蛮好的。”池仇善解人意。
“这样呀!”现在似乎也只能这样了。
白娥娘说道:“今日不同,能上三楼的才子,都得对上对子,或者猜几盏灯谜方可上去。”
“并不是萧公子想带谁带谁的哦。”
“哦,为何这般!”萧颙有些尴尬,万一有人落选,岂不是扫人颜面。
白娥娘解释道:“今日表演之后,
评选了十二花魁,在醉仙阁也有一场诗会,与其在三楼耽搁时间,不如此时先行做一番计较。萧公子去过碧浪城的醉仙楼,晓得那地方再大也搁不下诸多才子佳人、贵客王孙。”
这倒是合情合理。
显然除了个别人,最终能够登上四层醉仙阁的也就是三楼一些显贵了,到时候闹哄哄在三楼比试筛选,实在有失风雅。
于是在二楼两侧的白玉隔层间挂着不少灯谜和十几副对子。
灯谜要答上五个,对子要对上三个,才能够上去。
为啥不是作诗呢?
作诗一首,岂不简单。
白娥娘介绍完规则,就领着诸人到了场地。
萧颙倒是不必如此,他是金主。
其他几位都是才子自称,一个个摩拳擦掌,与萧颙拱拱手就去了他们的“主战场”
“池掌柜不试试?”萧颙问道。
“试估计还是会试的!不过先转转,萧公子无需陪我们!”
“行,在下先告辞,若是池掌柜有雅兴,就来三楼寻我。”萧颙也不忸怩,反正也只是用来恶心晏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