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麟,我劝你赶紧迷途知返,不要一错再错下去。若是此事让太子殿下知道,你们太师府,可就大祸临头了!”田伯雄“敬告”冯祜道。
“你这是在威胁我吗?”冯祜面无惧色问田伯雄。
田伯雄扬嘴一笑,拍拍冯祜的肩膀:“冯祜,我看在我们曾经有过那么一段并肩作战的缘分上,好心提醒你。哪来威胁之说呢?”
冯祜点点头:“定国公啊定国公,我早就该料到,你是太子殿下那边的人,这次跟随景王殿下出征,恐怕也是作为太子殿下安排在景王殿下身边的细作存在吧?”
田伯雄微微一笑,狡黠道:“我是大秦朝的定国公,一切安排都听陛下的,何来细作之说?话不要说得那么难听嘛!”
“哼哼!”冯祜冷笑一声,苦笑道,“不见得吧?如今这朝堂上,看似和谐,实际上结党营私,屡见不鲜。”
“你中书令大人又何必说我呢?你不也是吗?换句话说,你这个一品大员,皇帝陛下身边的宠臣,还是这结党营私的头儿呢!”田伯雄反驳冯祜中带有一丝丝的讥讽味道。
冯祜也毫不退让,不紧不慢道:“冯祜为的是天下百姓。能够给天下百姓带来安定的,能够使百姓安居乐业的,我都乐意辅佐。可不像你们这群只为自己考虑的自私家伙。”
“为了百姓?哈哈哈!”田伯雄听后笑道,“冯祜,你别给你的反叛找借口了。自古以来,哪一个造反的乱臣贼子不打着为百姓的幌子起事呢?我相信你也不例外。你我实际上没有什么本质的区别,我们都是在结党营私。要真说区别,恐怕唯一的就是,我是太子殿下的人,而你也是景王殿下的人。只不过我的要比你名正言顺,难道你想让景王殿下夺嫡吗?我告诉你,这根本就不可能。你也知道了,他景王殿下如今已经成为阶下囚了,现如今应该是在大牢中被严刑拷打吧。我劝你还是识时务的好,这景王殿下呀,能不能活着出来,还是个未知数呢,你就死了那份心吧。”
面对田伯雄的幸灾乐祸,冯祜并没有理会,当然也没有认输,依旧笑容可掬。
“怎么,都到了这个时候你还能笑得出来?”田伯雄看着冯祜的一脸笑容,甚为不解。
“你说的没错,景王殿下如今正是太子殿下的阶下囚,按你所言的确是没有出来的机会。不过你相信我的能力吗?”冯祜阴阳怪气的问田伯雄。
田伯雄看冯祜如此自大,笑道:“你的意思是说你能把景王殿下从牢中救出来?那你是有点异想天开了。”
“你们想的话,的确是异想天开,不过在此之前,我想先解决一件事情。”冯祜突然以冷冰冰的目光瞪着田伯雄。
田伯雄突然感觉一阵寒意,嘴角有点颤抖的问道:“什么事?”
“除掉你!”说着,冯祜极速抽出自己的随身佩剑湛卢,说时迟那时快,那剑锋便抵在了田伯雄的心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