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说让我折服?”冯祜反问田伯雄道。
“这不是折服,这是顺天意应民心!臣事君那是千古以来的铁律!”田伯雄严肃反驳冯祜道。
冯祜笑问田伯雄:“那我要是硬要打破这天道呢?那我要是非得废除这铁律呢?”
田伯雄摇摇头,苦笑着对冯祜道:“那你就是逆天而行,必将不会成功!”
冯祜起身,拂袖背向田伯雄,发出阵阵冷笑:“哼哼哼哼哼……”,遂惬意的道身后的田伯雄,“这世上没有什么不可能,规矩是人定的,人自然可以改变这一规矩。”
“怎么?你要改变这一规矩?怎么改变呢?难道你能让太子殿下听你的?或者是你摇身一变成为皇帝?”田伯雄讽刺道。
“我要让景王殿下登基成为天子!”冯祜坚定的回应田伯雄。
田伯雄被冯祜的话顿时给镇住了。
田伯雄先是一愣,然后略带轻蔑道:“瑞麟,并非我小瞧你。你的所有权力来自于皇帝,皇权不复存在,你就没有高高在上的地位。若是太子殿下登基,他可以给予你权力,同样可以收回他给予你的所有权力!况且太子殿下登基,明正而言顺,你何德何能可以改变天意?”
“怎么?你信不过我?”冯祜没有急着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回头反问了田伯雄一句。
田伯雄依然摇摇头,道冯祜:“你武功盖世,机智聪敏,可以匡君辅国,这个我田伯雄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但是你毕竟是肉体凡胎,你拥有的也只不过是凡人的本事!你没有通天彻地的能力,也没有扭转乾坤的资本!”
冯祜咬牙切齿道:“太子殿下何德何能,可以当皇帝呢?”
田伯雄反问道:“那景王殿下何德何能,可以让你为他这么死心塌地卖命呢?”
田伯雄的这一个突如其来的反问并没有难倒冯祜,冯祜正色道:“景王殿下为我大秦朝戍边多年,镇守疆土。任职期间兢兢业业,从不敢怠慢。并且平定了各方之间的叛乱,当居社稷之首功!请问这皇位他有何坐不得?”
“哈哈,我原以为瑞麟兄胸有成竹必有高论,没想到也会说出这种迂腐之言。”田伯雄嘲讽了冯祜一阵,便向冯祜辩解道,“你说的不错,景王殿下戍边多年,是有些战功。可是那并不是继承帝位的资本!既然战功在身,可以是将佐之才,可以统领三军,但是未必可以统御百官。太子殿下是陛下亲自册立,名正言顺,天下皆知。如今陛下驾鹤西归,驾崩而去,太子殿下理应在社稷动荡之际,临危继位,力挽狂澜,以正朝纲。至于景王,若不是他有野心,怎会让太子殿下以谋反罪擒之?反之,你作为朝廷股肱之臣,先帝器重之才,不思忠君报国,却欲行谋逆之举,该当何罪?”
“怎么,定国公,你是在这里教训我吗?”冯祜问田伯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