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日并肩作战的朋友,如今剑拔弩张。
冯祜用剑抵着田伯雄的心口,田伯雄却没有为此而大惊失色,并且笑着往前挪了一步,直至剑锋将他的衣服戳出一个凹陷。
这一点在料事如神的冯祜面前是没有想到的。
“难道你就真的不怕死?”冯祜诧异的问田伯雄。
“死有何惧!”田伯雄口中只是蹦出了这四个铿锵有力的大字。
这一刻,仿佛并非是冯祜用剑抵着田伯雄,而是后者把刀架在冯祜的脖子上。
冯祜虽然不明其意,但依旧自信的笑道:“你可不要跟我耍这些小花招,你以为你还能活着走出这个军帐?”
“那敢问你一句,你为何非要置我于死地呢?我们虽然是政见不同,你也没必要取性命吧!”田伯雄淡然问冯祜。
“哈哈哈哈哈,当然不仅仅是因为政见不同,而是我与你素来已久的仇怨所致。”冯祜冷笑道。
“这我就搞不懂了,你我二人大多一起共事的时间是在灭楚中,我们好像并未交恶。即便我们真的有仇,我想也应该是皇佑六年陛下夺位时,我踹了你一脚。但是当时,你我也是各为其主,如今你不是也是陛下的宠臣吗?你我不应该早就冰释前嫌了吗?难道你还为此事斤斤计较不成?”田伯雄疑问冯祜道。
冯祜冷笑的说道:“我冯祜可不是个小肚鸡肠之人,你与我可不仅仅这点仇怨吧?你难道就没有做过什么对我不利之事?”
“不知不知,实在不知。我根本就不明白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田伯雄一直摇头,一负对此事毫不知晓的样子。
冯祜也摇摇头,并不是疑惑,而是失望地摇摇头。
冯祜郑重道田伯雄:“本来我想给你一个活命的机会,可是怎奈你却不珍惜啊!那就怪不得我了!既然你不见棺材不落泪,那我今天就让你死个明白。”
田伯雄仍是一脸茫然,却没有表现出不知所措。
冯祜慢慢向田伯雄道出了自己杀他的理由:
“硕略啊,你我二人,在朝为官,是同僚并肩作战,可以勉强称之为生死之交。我呀,起初自是很信任你。却没想到,你狼子野心,暗箭伤人。”
田伯雄在听着的过程中,虽然仍故作镇定,但是明显身上已经有了一丝颤意。
冯祜看得田伯雄这般模样,调笑道:“怎么,心虚了?没事,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说着,冯祜继续讲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