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舒倾眉头微蹙,咬了下唇,有些抗拒。他向前蹭了身子,“做人,嗯……做人得知廉耻,不能欺软怕硬!”
“欺负的是你,怕的也是你,没什么不合适的。”梁正牢牢卡住他腰,不让躲避,动动嘴皮子耍起了无赖,“还有,什么叫廉耻?”
“我操……”
“不许躲。”
“疼!”舒倾头皮发麻,咬着牙喊了一声,“跟我有仇吧你!”
梁正将“欺软怕硬”诠释到淋漓尽致,听完舒小狗儿的数落,顿时犯怂。他没有经验,拿捏不准。“我不是故意的。”他怂了吧唧。
“我呸!疼不疼的两说,关键是它……梁主任!”舒倾回手,“你说,疼不疼?”
“……”
“怕疼好吗?肉嫩!”
梁正表示赞同:“是挺嫩的。”
“……闭嘴!这他妈不是重点!”舒倾臊得满脸通红,口不择言道:“你们直男……都疼!”
暧昧的气氛瞬间冷却一半儿,邻居家打鸣的大公鸡都不叫了。
“哦,”梁正冷笑,“你懂得真多,直男……都疼,看来你睡过的直男不少。”
这回轮到舒倾犯怂。
他情急没走脑子,顺嘴突突了。
“直男”这事儿还是打贺渊那儿听来的,头段儿日子住院,俩人没少扯些有的没的,乱七八糟一大堆,随意抻出来几句都能气死梁正。
“不是,我听人说的!我没实践过!”舒倾赶紧解释:“贺渊你知道吧,对对,贺渊你认识,我这是听他说的!”
“贺渊说的?你们俩说过的还真多。”
“……我真的听说来的,我没睡过直男,一会儿才会睡到!”
梁正醋劲儿疯狂上涌,“哦,一会儿睡到,档期挺满。”
这俩人才认识多长时间,怎么什么话题都敢扯?
他后知后觉,过了片刻才反应过来舒小狗儿说的“一会儿睡到”是什么意思。
……看来自己在他眼里是个彻头彻尾的直男形象。
舒倾恨铁不成钢,严重怀疑梁正某些方面儿是个傻子,可眼下这种境地自己最没立场,没法儿劈头盖脸跟他生气。
“你要是让睡……”
“怎么才行?”
两个人同时开口,气氛有所缓和。
舒倾在心中斟酌,既然梁正占有欲那么强,这个问题怎样回答都有可能踩雷。说“是”的话,他没准儿又以为自己身经百战说“不是”的话……貌似还是身经百战的写照。
“不知道,”他顿了顿,“咱俩可以试试。”
他这步棋下对了。
果不其然的话一出口,梁正表情立马儿变得友善。他想的非常简单,只要舒小狗儿还有没被“開發”过的领域,自己亏得就不是太多。
“好,怎么弄?”
舒倾暗自长叹,丫个傻逼容易生气,不定哪句话说得不对就惹毛他。总这么下去不是回事儿,得想个辙子把他制服。
“梁正,你能不能少跟我生气,你生气很吓人。”舒倾小声商量道:“我每天不是在报社就是死皮赖脸跟你去会场,哪有时间整别的。再说了,不管我跑到哪儿你都能找到,跟在我身上安了监控似的,还有什么放心不下的?”
“我也不想跟你生气,没忍住。”梁正有些懊悔,“我以后注意,但是前提条件是,你不许让我吃醋太多。”
“那是你乐意,死直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