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难为情的共浴
“只听说过，但我还未到泸沽湖旅游过，更没亲眼见过哪些男女混浴的情竞，不知在那泸沽湖冲凉戏水的男男女女是不是都应穿着裤衩或泳衣之类的吧？这事我只听说过，具体情竟是怎么的，我没见过，哪些下湖戏水冲凉的青年男女都应当穿着点什么才敢下湖的吧？因为我未到过泸沽湖旅游，对这事很陌生。”我答瑶瑶说。
“告诉你，在泸沽湖冲凉戏水，自我懂事起，一直到我中师毕业长大成人止，历来不论男子女子，都全是赤身下湖的，没一个女子穿着什么泳衣之类，在我们那穷乡僻壤的地方，也没人买得起你们那大城市女孩子们穿着的那花花绿绿的漂亮泳衣，我们自古以来就是连普通内衣裤都全脱光才下湖的，你不信，下次去一回就清楚了……这我不骗你，而且这事全世界都知道的，这几年，由于我要帮忙经营这桩生意，有几年没回娘家了，现今的情况怎么样，我不知道，但我估计也是和以往一样，这种千百年来形成的习俗要想一下改变他是困难和不可能的。”瑶瑶认真地说。
“这样会不会有不文明的行为发生？或者说在湖里冲凉戏水的都是未成年的小男孩子和小女孩子吧？成年的青年男女不可能光身实体地地一个个在湖里混浴的吧？”我猜测问。
“这事外界有很多猜测，在上世纪沽湖正式办成旅游区，有关方面的领导为了适应汉人的传统文明，曾将湖用砖头间隔开，一边只准男的下湖冲凉玩，一边只准女的下去，等会我们冲过凉后，我再给你详细说吧！好不好？我们现在先冲凉。”瑶瑶望着我，口气明显带恳求地说。
我无法推搪了，拿起要更换的衣服于是走进浴室掩上门，走到有花洒的墙边，脱下面衫长裤，穿着小裤衩用花洒冲起凉，这水由于是在河滩上抽上的，凉凉爽爽的，很是舒服，正当我往头上擦香皂时，我发觉有人在背后扯我的裤衩，我一惊，拧头一看，竟然是瑶瑶大姐，她是什么时候入来的，我不清楚，此时她已全身脱得光光溜溜的，站在我身后笑着说：
“连裤子都不脱光，这凉怎么冲？把裤子全脱光了，才能冲干净身啊！无论男女，这裤衩子包着的前后部位是身体最脏的地方，一定要脱光衣服才能洗干净的。”
我见此大吃一惊，我想我入来冲凉，原先她也知道了的，她怎么会突然入来的？我后悔当时没认真地锁上门……这令我尴尬非常，看到她的胴体瞬间令我脸红耳热不达，心跳也加快了，胸口“噗噗”地乱跳……
冲凉要脱光衣服才能冲干净身体各处，这我不否认瑶瑶大姐她说得有理，但要我在这还算陌生的一男一女在浴室全脱光衣服冲凉，我可还不敢，传统意识让我没这胆量，我回转身时看到瑶瑶大姐那光洁的胴体，洁白如脂的肌肤，真如那维纳斯的雕像，她哪略与汉族人稍有区别的脸型，更显现出那种摩梭族女人的脸型骨架，从而衬托出一副与汉人不同的端庄和美丽，加上她哪可能是环境或上辈遗传的洁白皮肤和眼睑上稍长的睑毛，整个面部及身材匀称得比维纳斯还动人漂亮，她虽然已生育了几胎，但身型不胖不瘦，肚子和腰部一点赘肉也没有，扁平的肚子依然配着她的细腰，每扭动身体，举手投足，依然显得婀娜多姿，丰腴雪白的大腿支托着她上身，臀部向后稍稍翘起，雪白而又匀称，她不像某些大作家笔下的哪种“丰乳肥臀”式的大肥身材，而是与大腿和蛮腰非常配衬的美臀，如此匀称成熟的超标准女子身材，恐怕维纳斯在世也不一定比得上她的身材漂亮，因为维纳斯是断臂的，而眼前这位瑶瑶大姐是完美的现代在世的真人，我不由得惊叹造物主竟会造出如此漂亮的女人的。我不敢多看她一眼，脸红着转过身冲头发，我心里想如果近代中国的大情性诗人徐志摩先生不早逝，还活在这个时代，他在北京的某一天，也像我们今天一样偶然遇到这瑶瑶大姐，估计徐大诗人当日便会毫不犹豫地辞掉他在北京大学的教授职位，匆匆回家收拾行囊，告别他的陆小曼或张幼儿一路南下，千里迢迢坐火车到南宁或桂林，更不顾舟车劳顿，马上雇上一辆马车或牛车一路打听来到这凤竹乡场，最后在凤竹中学谋上一份中学教职，每天心不在焉地匆匆对学生讲述他的拜别康桥后，便会迫不及待地赶往瑶瑶的“南北地道餐馆”吃饭喝茶，酒足饭饱后，给瑶瑶每日都会献上几篇再续康桥……，啊……再生的维纳斯……伟大的摩梭族维纳斯……美的化身……等等之类的大情诗或散文，使近现代中国文学宝库再增添一些绚丽的诗篇和华美的散文，只可惜他俩不是生活在同一时代。
瑶瑶大姐似乎对这光身赤体的男女光身的同浴没有丝毫尴尬忌讳，若无其事地在旁边拿起另一个花洒头冲身子，我瞟了她一眼，她那花洒淋浴头的水从她脖子上流到她洁白的背部慢慢流向大腿部……我再不敢待在浴室，从墙上的衣挂上取下我的短裤衩蹑手蹑脚地出门了，并轻轻地拉上浴室门。
“喂！帅哥，给我搓搓背好吗？”她不知我已悄悄地出同浴室，她叫我的时候发觉我已经不在浴室，居然开浴室门光身走出到厅找我，我大惊……！
她却在我身边笑着说：
“你啊！都已经是念大学的成年大学生了，怎么连冲个凉都没冲完就跑出来了？难道怕我吃掉你？我又不是母猛虎、母狮子会吃人的，快跟我回浴室好好冲完凉再换过衣服，我估计你们几个在深山中劳碌了一个月，由于条件限制，你们也没认真冲过凉，身上不知多脏，快跟我回浴室重新洗洗再换过衣服。”我望着她全身湿漉漉的淌着水的身躯，真不知如何应付她。
她见我对她的话无动于衷，于是绕过茶几，走到我跟前一把拉起我手说：“哎呀，二十多岁的大男孩子了，连冲凉都不懂……”
我无奈，只得起身跟着她从新回浴室，此时我内心也确实有点不乐意，我在这住宿，是付了钱，由你们安排住房的啊，凭些老是打扰我！我的卫生是我的个人事宜，用不着你管得太多，但，这瑶瑶大姐这举止行为是善意并带着浓厚的爱意的，我想发一通火斥责她也说不出口了，这个时候这个环境，一切已由不得我了，我从新回跟她回到浴室，把刚刚换上的沙滩裤衩马上脱下从新开花洒再淋浴，并再擦了一遍香皂，认真淋浴了一遍，当我穿上沙滩短裤时准备出去时，这瑶瑶大姐却一手按住我说：
“你还没泡药茶水，你现在去泡吧，温度也合适了，再不泡就太凉了，这可是我和大兰搞了半天功夫的一大锅药茶，虽然它不值什么钱，但耗费的人力可不少的，你也得尊重一下我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