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这样,我只得行到她哪格木浴盆,摸了摸水温,不冷不热,正好,我于是走入浴盘躺下,这可真舒服,这药浴的中药虽然有点中药味,但不重,也不臭,好像我们在隘道途中的猎人家庭瑶族万老师家曾泡过的哪回一样。
“我冲洗好了,你慢慢泡吧,我本想与你一齐在浴盘泡一会的,看来你这汉人大学生还没我们摩梭族人开放,对男女共浴的事还没见过,以至令你尴尬和不好意思的行为我不勉强你了,以免日后在你心目中留下不好的印象,你泡够后出去告诉我,我再入来泡泡。”瑶瑶大姐望着我说。
我在浴盘里泡了半小时,觉得也够了,于是起来从新擦干身子穿上沙滩短裤,我回到客厅,见瑶瑶大姐也穿上了睡衣,正在喝茶,我告诉她我泡好了,谢谢你了。
“你坐下在这喝茶吧,我一会也泡一下,大铁锅里还有大半锅热汤,瑶瑶姐望着我神秘地说:
“我告诉你,这药浴是我奶奶教我用什么草药煮的,它不仅有健身解乏,舒筋活血的作用,而且对我这样已结婚生育了几胎的妇女,还有缩下体的特殊功效,我奶奶在我结婚后才教我的,她给我说过女人的下体一生育后,便会变松弛,不像没生育过的女人那样紧窄的,这会令男人在做哪回事时没有那种壁紧窄的快美感,日子久了,男人就会对这索然无味,不感兴趣,每月泡一二回这药浴就能恢复女人下体的原功能。”
“瑶姐,好了,别说这类我不懂的东西了,你老是说这类东西好像是在暗示和诱惑我,好了,别玩了,再这样戏弄我,到时我控制不住的突破男女之间的底线就麻烦了,我擦干身子要出厅喝茶了。”我望着她轻声说。
“嗯……我也该泡泡药浴了,要不浪费了大半天功夫。”瑶瑶姐也轻声说。
我重在厅拿起瑶瑶斟好的茶喝起来,只等瑶瑶大姐泡过药浴后回来跟我安排房子睡觉休息。
过了大约一小时,瑶瑶大姐泡了药浴回到厅,她这回穿着一套睡衣回厅,上身却披着一条缕空丝巾,她端起茶喝了两口,对着笑问:
“你是怕丑吧?没见过脱光身子的女人是吗?这其实没什么,你不看也看了,还怕什么丑?你让其他女人摸过你身体下身这地方吗?”
“有,我小时候冲凉,我妈妈常给我揉搓洗的啊!”我说。
“那是另外一回事,我问的是你长大了,有没有女孩子给你冲凉洗摸过。”瑶瑶大姐笑嘻嘻地仰脸问我。
“有,是你。”我望着她笑说。
我马上明白她的意思,于是说:“这种习俗是你们摩梭族女子的习惯吧?在我们汉族,这类事是很少有的,偶然有,成年者有,也是在夫妻间发生的,除此之外可能是没有的了。”
“哪是你们汉族人把类事看得太严重和神秘了,由于你没到过泸沽湖旅游,没亲眼见过我们摩梭族人在泸沽湖混浴的实情,所以觉得很不习惯和难为情。我们双双回到客厅,她光着身子回她睡房披了一件缕空的大白纱巾在身上,与我坐在沙发挨坐着喝茶,她精神似乎很好,一直笑盈盈的。我看着她身上那缕空的白纱披巾,里面的肉体一览无遗,与赤身没多大区别,只不过让人觉得她带了一种神秘感,同时还凸显出她的性感。这浓浓的陈年普耳茶喝下去,精神也似乎提了起来,瑶瑶大姐似乎还更精神,可能是心情的闷郁得到巨大释放,心情特别好,一点睡意都没有。我于是问:“瑶姐,你刚才在浴室时谈到,你们摩梭族人在那泸沽湖男女混浴的事,你能详细地给我谈谈吗?你刚才谈到的无论青年男女,下湖冲凉,就全都是脱清光,大家都是赤身裸体地在湖中混浴,这事是不是真的?你能给我详细说说这民族风情吗?这也是我的专业需要了解的一分支内容。”
“这事其实已经早就没有什么稀奇的了,以前我们哪地方交通落后,非常闭塞,在很长的时间里,外人很少到那地方,对里面的民族风情,生活习俗了解很少,所以对男女一齐在湖里光身混浴,便觉得不可思议,大惊小怪,觉得世间不可能会有这种事,甚至认为是一种落后的原始民族的一种不文明的陋习,是与现代文明格格不入的,其实这事对在我们哪地方生活了千百年的摩梭族人已经是司空见惯,习以为常的日常事情,没有一丝稀奇的事了,而且这种男女光身混浴的习惯,不但在我们摩梭族群存在,在我们中国其他省份也同样有,只是规模大少,历史没泸沽悠长而已,只是你们汉人知道或见到后觉得不可思议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