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想不到你这大学生帅哥这样会安慰人……爱死你了……你说得令我不知多喜欢高兴,你这大学生帅哥不知多令我多喜欢你……你让我抱抱你可以吗?”这瑶瑶大姐说完不顾我的反应,侧转身,两手一下抱在我肩膀上,嘴唇往我脸孔上就亲……
我大惊,急忙用双手推开她说:“瑶瑶大姐!别这样,别这样……我……我……会顶不住的……快放开我……。”但她双手用力紧搂着我的脖子,嘴唇不由我躲避直接疯狂地吻我嘴唇和脸孔,胸脯那丰乳紧帖在我胸前,她一用力,把我推压在沙发上躺下,她一点没有亲玩够了的表情,却一直把我压在沙发上,我一想这可能是她晚饭时多喝了她那“三蛇酒”有关吧?还有那李侯加了铁皮石斛的三蛇乌龟汤难道有关?如果我这时大声叫,可能声音也传不到李侯他们哪里,而且一旦传出去,外面的人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到时与这相识没多久的瑶瑶大姐见我如此,反咬我一下口说我试图强暴她的话,那我可就真跳入黄河或漓江也说不清了……。
我在沙发上仰躺着,任由瑶瑶大姐狠狠压着亲弄了一番,她胸前的两个丰满垂在我脸孔上,她索性将她那件黑纱薄衣掀开,胸前两个大白在我脸上恍来揣去,我真有点忍不住了,但理智强迫我控制住,我见她越发兴奋,我只得用力推开她,她重新坐起后,我也起身离开沙发说我要冲凉休息了。
“是哪,我们也该冲凉了,我看看那药茶不是否煮好了,我们一齐冲凉泡药茶。”瑶瑶大姐绯红着脸起身望着我说。
我拿了换洗衣服,跟着瑶瑶到冲凉房,这是一间挨在河滩的房子,但却比一般家庭的冲凉房大许多,是一间足有三四十平方的大房子,里面挨河滩一侧有一个大灶堂,里面正烧着木柴,一只大号铁锅在熬煮着她的什么药浴草药,烟通安在室外,地面和墙上两米高敷着白磁块,安有两个花洒淋浴头,地上有一只长弧形的黑色大木盘,一边还有一把很窄的竹躺椅,还有几个小竹凳子。做这样一个大浴室,恐怕是摩梭族人的习惯吧!也许或是她家地方够宽阔有关吧?
“瑶瑶大姐,你设这间药浴室是平时招呼客人泡药浴用的吧?这样泡一次得多少钱?”我问。
“不是,我这里从不招呼一切客人泡药浴,你可是第一个来这泡药浴的客人,这里的一切都是我家人自用的。”瑶瑶大姐说。
“哪你做这样大一个大浴室,不对外招呼客人,岂不是有点浪费?”我不明地再问她。
“这没有什么浪费,这是我们摩梭族人的传统生活习俗,在我娘家,家家都有的,这药浴泡身后,对身体很有好处,能保持健康和皮肤白嫩外,还可以驱风除湿,活络筋骨,恢复体力,消除疲劳的作用。”瑶瑶说。
“怪不得你的皮肤这样白嫩,原来与经常泡这药浴有关吧?”
“是的。”
瑶瑶说完,便从大铁锅里舀那滚滚的药茶水入一个木桶,准备倒入那大木盘,我走过去看看这黑色的大木盘,我弯腰看这大盘的底下,并用手摸摸。瑶瑶见我这样,便明白我是在看她这大木盘是否卫生。
“哦,你是怕这盘子不卫生吧?不会的,我们每次用过后都冲刷干净的,而且这盘子也就基上是我用,大兰有时会泡一泡,老张和其他人不喜欢泡这药浴,他们嫌它有股草药味,不舒服。一年到头,基本就是我和大兰用。所以你放心,要不我一会议再洗刷几遍它。”瑶瑶说。
瑶瑶大姐说完便拿过一条软管水喉开水冲那大木盘,末了再用那滚着的药茶水淋了一遍。
“你干吗不买个磁浴缸呢?那洗起来又方便,看起来又卫生。”我说。
“这你就不懂了,泡药浴必须得要木盘子的,特别是冬天,用这木浴盘有保温功能,如果用那磁浴缸既不保温,又太矮小,装不了多少水。我这大长弧形木盘可不便宜呢!是花了一万多块钱叫人定做的,这还挨老张头说了好几次,说什么花一万多块钱做个木盘太不划算,买十个磁浴缸也用不了一万块。他不知道,这木盘是用深山老格木做的,它比磁浴缸要耐用千百倍,而且这木材永不会腐烂,越用越光滑的,在我娘家寨子里,只有寨子的头人家才有这种木材做的浴盆,一般家庭是做不起这样昂贵的浴盆的。”瑶瑶说。
我听瑶瑶大姐这样说,于是弯身仔细看这木盘子,我用手摸摸它的内壁和底板,倒是很光滑,板与板的接缝也没见到有缝隙,这是衡量卫生的一个重要标准,因为如果这木盘子里的木板有隙缝,它就必然会藏污纳垢,不管你如何清洗,都是洗不干净的,别说符合卫生了,在里面泡浴,说不定还会因此惹上传染病,所以我在旅途中从不习惯在旅店宾馆中用浴缸泡身,也从没敢坐在座厕上解大便,从来都是蹲在座厕边上大便。当我仔细查看了瑶瑶大姐的这个价值一万多块的木浴盘后,再打量一番这宽大的浴室,四面贴着两米多高的白瓷片,内心也有点感慨在这个时候,这样一个大浴室也算得上豪华的了,于是说:
“啊……原来是这样,这价值一万多块钱的浴盘的做工和质地确实不错,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昂贵的浴盘,一个民族有一个民族的生活特色,我们汉人家庭没有这东西的,而且也不习惯泡这药浴,这弄几十种草药熬煮也挺麻烦费事的,你说是不是?”我说。
“是啊!在这地方买这草药虽然不贵,但要洗净煮熬几个小时,工夫挺多,是件很麻烦的事,我也就一个月泡一两回的。”瑶瑶大姐说。
“如果你把这作为一行生意做,倒可以赚钱,就象城市里桑拿浴那样,泡一次收他三五百元,就是不知这里的人是否消费得起。”我提议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