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头领,也皆是满脸开怀的进了聚义厅。
“今次之胜,全靠各位兄弟配合有方,”
晁渊环视众人说道,
“杜迁兄弟,宋万兄弟,你二人速速将那些钱粮归库,然后和上次一样,取出五千贯钱,分给各位头领与山上的弟兄。”
“另外让伙房宰些猪羊肥鸡,便是酒水,除了值夜的,其余之人,也皆可畅饮,今晚,让大家都好好庆祝一番!”
“哥哥放心,俺们记下了。”
杜迁应了一声,一旁的宋万笑道,
“不过四五天,便发了两回钱财,梁山上下的弟兄,非得高兴坏不可!”
“梁山首战大捷,自然都要高高兴兴的,”
晁渊笑着说完,随后却是板着说道,
“此次我等出兵西溪村,虽然大获全胜,但也暴露了不少问题,日后还需改正,否则梁山早晚要跌跟头!”
“还请哥哥言说!”
众人急忙收敛笑容,认真倾听.........
“其一便是情报问题,打西溪村之前,我等只知道那村里钱粮颇丰,却不知那李保正屯粮之事!若非此次有西溪村的乡亲帮忙,那万石粮食,还不知道要运到什么时候呢!”
“哥哥,此皆朱贵之过,请哥哥责罚!”朱贵赶忙站起来请罪。
“朱贵兄弟莫慌,这不是问罪,只是指出问题,避免我们下次再犯类似的错误!”
晁渊示意朱贵坐下,随后继续说道,
“其二,攻打西溪村时,我等却忘了阻人往郓城报信,若是提前埋伏一队士卒,截杀了那报信之人,后面也就不会有县衙支援的人马了。”
“其三,士卒训练不够,鸳鸯阵还不算运转如心,那几个受伤的,便是不听从队长命令,才被流矢射伤,待他们伤愈,有功要赏,有过也要罚!”
眼见晁渊提出的问题,各个方面都有,众人也便放下了心里的负担,将各自发现的问题,全都说了出来,
经过一阵讨论,首先便要解决情报问题,如今的梁山只在水泊北边有一家酒店收集情报,便是朱贵的那家,对水泊其他几面的情况,却知之甚少,
譬如今次得西溪村,便在水泊东岸,若是那里早已有酒店收集情报,想必也不会不知那李保正购粮屯粮之事。
“朱贵兄弟,经营酒店,收集情报众人都没有你擅长,此事还需由你来做!”
晁渊沉吟了一会,随后说道,
“我打算在梁山水泊四周的岸边,再建三家酒店,届时东南西北各一家,无论哪个方向有事,我们也都能立刻得知。”
“除此之外,这梁山水泊分属郓州与济州,若有朝廷兵马欲剿灭我等,也当是由这两州出兵,在这两州的州府,也需各有一家酒店打探朝廷消息!免得出了什么事,让梁山上下措手不及!”
“朱贵兄弟,你觉得如何?”.
晁渊的一番话,听得朱贵自然是激动异常。
王伦时期,他只能算是一个小头目,直到梁山换了晁渊做主,他才坐了交椅,却依旧还只是负责管理那个酒店,
虽说还兼着情报头目一职,手底下一共也才四五个兄弟,
如今按照晁渊所说,水泊得东西南北各一家,郓州济州各一家,那他朱贵掌管得酒店,便一下增至六家,
手下的人手,恐怕也要增加到六七十人才行,到时候,他这个梁山情报头目一职,才算是名副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