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这水泊其余三面开酒店,需要重新建房,再加上其他酒水肉食蔬菜的准备,差不多需要一两百贯。”
朱贵盘算了一番回道,
“至于济州和郓州城里的酒店,可以盘现成的房屋,但城里酒肉菜蔬的成本也高,每家恐怕需要五百贯才可。”
“也就说差不多需要一千六百贯了?”晁渊想了想:“这样,山寨给你拨两千贯钱,让你去另开这五家酒店,只是需要尽快,最好在明年春暖花开之时,都要开始营业!”
“哥哥放心,有两千贯钱,俺一定办好此事!”朱贵欣喜地保证道。
“对了,人手方面,山寨里的人,你随便挑,”晁渊笑着说道,“各处的酒店也都需要有人看护,你有中意之人,便可放心提拔。”
“哥哥......”
朱贵嗫嚅了一句,眼睛顿时便有些红了。
晁渊如此说,显然已经是把酒店得人事财政全都交到他得手里,这让从王伦时期,就一直是梁山边缘人物的朱贵如何能不感动。
“哥哥如此信任,俺、俺......”
眼见朱贵心情激动,都已经有些说不出话来,
晁渊好笑道:“朱贵兄弟莫要激动,以后你可是梁山的耳目,人无目不能视,无耳不能听,梁山也是一样,你这情报头领一职,可是关乎着梁山存亡的重要职务,务必不能出现差错!”
“哥哥放心,俺一定不会辜负哥哥的信任!”
朱贵保证完,脸上却是露出了欲言又止的模样,似乎有些事不好开口。
在晁渊让他有什么难处尽管开口后,
朱贵才说道:“禀哥哥,小弟有个嫡亲弟弟,在沂水县开着一家酒店,他平日里也喜欢舞枪弄棒,最爱结交英雄人物,小弟想召他来梁山入伙,负责主持州府的一处酒店,不知可否?”
朱贵的弟弟,那不就是笑面虎朱富吗?
晁渊想起这茬,便点了点头,
“既然是朱贵兄弟的嫡亲兄弟,自然是信得过的,这样,待他上了梁山后,便先给你当个副手,等日后立了功劳,再让他坐一把交椅,如何?”
“多谢哥哥!”
朱贵满脸喜色,赶忙拱手答应。
梁山情报问题得以解决,接下来便是阮家三兄弟希望山寨能添一两艘货船。
这次出兵,阮家兄弟可以说累的够呛,一切皆因梁山以前都是小打小闹,山上的船只,最大的也就是渔船,
以前梁山只靠打劫过往客商,这些船只自然还能够凑活使用。
但现在换了晁渊做主,这些船只便不够用了。
这次只是出兵三百,收获也才万石,就已忙不过来。
等梁山将来兴旺了,每次出兵成千上万,如何能够用?
便如这次若是能有一两艘大船,出兵时载人,回来时载物,既能让阮家三兄弟少费些力气,却也能减少不少运粮运兵的时间。
“阮家兄弟说的不错,山寨确实该添一两艘大些的船了,”晁渊点了点头,直接答应了下来。
接下来,孙安、杜迁和宋万各自都提出了问题,大家商量着也全都解决了。
眼见诸事已经解决完毕,晁渊便总结道,
“诸位弟兄,一人计短,众人计长,方才之事,便是最好的例子,这梁山发展壮大,离不开众位兄弟的支持,以后兄弟们但凡发现问题,也当和这次一样,畅快直言才好!”
“哥哥放心,我等知晓了!”众人起身,齐声应诺。
“最后,还有一件事,”
晁渊起身,将坐在客座得晁盖扶到了寨主得位置上坐下,
“既然家父已经上山,今后这梁山寨主之位,便由家父来当,诸位兄弟可有异议?”
“大郎,这如何使得?”晁盖皱眉站起,“你这么一搞,江湖上的人怕不是还以为,你老子上山,是为了抢你这个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