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怎么追到这里来的?”看见楚玲珑时贾亦真也被吓了一跳。
看着站在大树上气喘吁吁的楚玲珑,任纵横说:“看她的样子应该是穿过我们走的那片山路,跑过来的。”
“不会吧?从码头到这里的那条路起码有几十公里远,她是怎么跑过来的?而且,她跑得也太快了吧?我们坐车都要一个多小时。”贾亦真惊呼道。
“有可能,你忘了她第一次追杀我们的时候是借着竹子的弹力杀过来的?以她的轻功再借助树枝的弹力,跑得绝对比车快。”
贾亦真不敢相信地摇了摇头,不由得赞叹:“那,那她的轻功也太好了。”
楚玲珑喘顺了气,又向着任纵横喊:“死骗子,你忘记了当初是怎么向我发誓的吗?”
经楚玲珑一提醒,任纵横脑子里立即回响起自己信誓旦旦地对她发誓时说的那句话:“如果不还给你,我就是狗,我就是狗,我就是狗……”
见任纵横没有反应,还好像是假装记不起的样子,楚玲珑气不打一处来,直接帮他恢复记忆,大骂道:“你这条臭狗,死狗。”
任纵横被她一骂,也是来气了,心想:我只是来看个病,又不是故意躲你,你至于骂得这么难听吗?骂我是狗就算了,还骂我是臭狗,臭虽然是臭了点,但骂我是烂狗就过分了,绝对过分了,我还好端端的站在这,怎么就成死狗了呢?
想到这里,任纵横也不想跟她多作解释,何况那些苗人的黑麻蜂虽然被烧了,但他们肯定还会再杀过来的,他也懒得跟楚玲珑解释,索性对着她“汪汪”地叫了两声。
任纵横想着:你不是骂我是狗吗?我就狗给你看。
看着任纵横学狗叫的无赖样,楚玲珑简直连鼻子都气歪了,真是从未见过有如此厚顔无耻之人,她直接一个纵身从大树上跳下,同时双手一甩四枚飞镖直射向着任纵横。
任纵横狼狈躲过四枚飞镖,连忙拉着凌啸宇和贾亦真就往车里钻。
凌啸宇上车后问:“你们认识她?是跟那几个苗人一伙的吗?”
“不是一伙的,但这个女人比他们更危险,快点开车,被她追来就麻烦了。”
凌啸宇也看出楚玲珑是来者不善,眼看着楚玲珑如狼似虎地扑过来,他马上启动汽车,就在楚玲珑正要扑上车来的时候,凌啸宇一脚猛踩油车,汽车像离弦的箭一样直冲出医院的停车场。
凌啸宇开车走上公路,正当他以为已经摆脱了楚玲珑可以松一口气的时候,倒后镜却还看到楚玲珑在后面穷追不舍。
贾亦真从车窗伸出头来,看着楚玲珑惊呼道:“不会吧?这女人是什么构造的?她还能跑得过汽车不成?”
任纵横向边面张望,看见公路两旁有没有树,幸好他们走的是乡间小路,路两旁只有光秃秃的电线杆。
任纵横轻轻松了口气说:“她追不上来的,没有树枝让她偷力,她的轻功再好发挥不了作用,就算她脚力再快也跑不过汽车。”
果然,任纵横的话才说完,楚玲珑跑着跑着就停了下来,她从码头追到医院本来就已经累得够呛,现在又要跟汽车赛跑直跑得她气喘如牛,最终还是在路边停了下来,心有不甘地看着任纵横他们走远。
等他们走远,已经看不到楚玲珑的人影了,后面还是突然传来她的叫喊声:“任纵横,你个混蛋,我追到天涯海角也不会放过你的。”
“老鼠,看来这女人要缠你一辈子了。”贾亦真取笑道。
“你拉倒吧,我现在看到女人都害怕。”任纵横回呛,然后对问凌啸宇:“凌医生,你这里有什么地方可以让我们躲避几天吗?”
“先到我干爷爷家里去吧。”凌啸宇说。
凌啸宇开车向着前面的村庄驶去,一路上这些小村庄都是依山而建,位置比较偏僻,房屋都很简陋,而且房屋之间稀稀疏疏,走了大约二十公里才见到一个有十来户人家的村落,而且村落只看到老人和小孩。
村里的人看见凌啸宇开车过来,都热情地向他打招呼,凌啸宇向他们点头微笑,看得出来凌啸宇在这里的人缘也是很不错的,他在村子的最后一间房屋停了下来。
“到了,这里是我干爷爷的家,那些追你们的人暂时应该找不到这里来。”凌啸宇说。
“干爷爷?干爹我听过,干爷爷可没听说过。”贾亦真疑惑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