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向突厥人宣布：“你们自由了，可以离开。”

突厥俘虏依旧畏缩不前，司南再次催促：“赶紧走啊。”

一名长者颤抖着靠近：“勇士，实不敢擅离此地，附近回鹘势力强大，逃跑者皆遭惨烈报复。恳请勇士送我们至建平城，必将厚报。”

司南拒绝：“你这人怎如此无理，我岂有闲暇护送尔等到建平城。”

众俘虏面面相觑，无人挪步，局面一时陷入胶着，时间悄然流逝。

司南突发奇想：“我是狼神派遣来的使者，只要你们在危难关头，高喊‘杀了他们’，我便会现身相助。”

囚犯们面面相觑，那长者疑惑道：“大人莫不是玩笑，世间哪有这般奇妙之事？”

司南：“何须欺骗于你，不信不妨一试。”

长者半信半疑，走向远处，直到视线中不见司南身影，低语了一句：“杀了他们。”未有任何动静。他又朝着司南所在方向大声呼唤：“无效啊！”

司南回应：“更大声些，愈响亮愈佳。”那人依言行事，加大了音量。司南施展逸风步，瞬息间来到其身旁，众人惊叹于他的速度。

司南再次说道：“再远离些，再试一次。”

那人走得更远，高呼：“杀了他们！”司南依然即刻现身。目睹此景，其余囚犯逐渐围拢，向司南鞠躬致谢。司南并未停留，转身离去。

众人朝天膜拜，随后结伴奔向远方，心中充满了对未知未来的憧憬。

蒯星河注视着回归的司南，满腹狐疑：“司南，你到底在做什么？”

司南回答：“看看他们是不是真的被驯服成羊群。走，我们跟着瞧瞧，其他人就留在这里吧。”

于是，蒯星河一行人悄无声息地尾随在那群获释者的身后。

不久之后，有两个回鹘人骑着马来，发现了这群人，他们手里拿着刀和鞭子，开始殴打这些以前的囚犯。囚犯们没人反抗，都垂着脑袋，吓得发抖。直到一个回鹘人杀了一个战战兢兢的男人，那个长者才终于小声说：“杀了他们。”

回鹘人听见这句话，两个人一起上前，狠狠地抽打在他身上，那个长者抖动得更加厉害，因为害怕而哭泣着，但是声音却越来越大：“杀了他们。”，突然，有两个突厥人也跟着附和，接着越来越多的人加入进来，声音变得越来越大，最后响彻云霄。回鹘人见情势有些失控，拔出刀就要砍向那个长者，却被几双手按住，把他们推倒在地，很快就没有了气息。

这时，所有人欢呼起来，像是获得了无限的力量，就像是打赢了一场战役的士兵一样，向远方奔跑而去。

司南望向蒯星河，眼中尽是自豪，仿佛在证实自己做法的明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