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白马竟是乱屏故都!联系起回缀和西蟹的繁华,钟满不禁明白了乱屏为何一直对佰丽虎视眈眈。
“我两代佰丽王都一心想求得大夏册封,无奈北面有乱屏阻隔,而海路又不通畅,故一直无法得偿所愿,今宣东使至此,真如天降甘霖!”乍仑又是一拜,“今日小侯对两位再无任何隐瞒!乱屏穷兵黩武,狼子野心,这次调动大军绝非简单袭扰,恳请两位救我佰丽百姓!”
“白鹿侯。”钟满突然问道:“不知府上设宴一事还作数否?”他此时有了新的想法,既要参与此事,就不能束手束脚,不如把阵仗闹大些。
乍仑一愣,随即喜出望外,忙不迭答道:“当然作数!钟满兄想请哪些宾客?小侯一定照办!”
钟满微笑着说:“我夫妇二人初来乍到,哪认识什么人,一切便由白鹿侯做主!白鹿侯结交的有识之士不在少数,大家集思广益,定能想出个妥善的对策,共御外侮!”
这便是钟满答应相助了。乍仑兴奋得脸色通红,点头道:“此事包在小弟身上!”
颂拉芸见乍仑心情大好,便随口问道:“向太子投毒的那宫女招供了吗?”
乍仑答道:“招了,只说是自己曾受过太子责骂,怀恨在心,便偷偷寻了毒药伺机作案,与他人无关。”
“被太子骂两句有甚么打紧?这宫女真是的。”颂拉芸故作不解。
乍仑道:“不瞒夫人,这话我也不信。但犯了这么大的罪,自知无论如何都是一死,怎还会招出背后主使?只是这样一来便害了王后!王后为自证清白将自己锁在宫里,不吃不喝。”
颂拉芸道:“王后是太子的母亲,大王怎也不会疑心她,本不必如此吧!”
乍仑小声道:“夫人不知,王后只是太子的嫡母而非生母。但即便如此,依我看王后也无害太子的理由。退一万步讲,谁会指使自己身边的人做这事?”
颂拉芸两眼放光,兴致勃勃地追问:“这么说是有人故意指使王后身边的宫女毒害太子,意在构陷王后?”
乍仑吓了一跳,赶忙摆手道:“夫人慎言!我可甚么都没说!”
就在此时,有白鹿侯府上的人领着一名风尘仆仆军士寻到了驿馆,急匆匆见到乍仑,送上急报。
战北关失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