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
胡温玉眼圈泛红,心里莫名的悲伤。
欧阳长空亦是动容,阴沉的脸色消退不少,增加了些许红晕,闪烁着精光的眼睛,盯着他问道:
“你究竟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何牧之曾经丢失的,我会重新拿回来;他守护不了,由我来守护!”
何牧之斩钉截铁的说道,目光如炬,如黑夜之星辰,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呵,大言不惭,你凭什么?飞升门与你何干?”
呼兰长老扯着胡子,高声叫道。
呼兰德阳是他的孙子,作为长生门首席弟子,未来的掌门人,他决不允许有人坏此前程。
“与我何干?老不死偏爱何牧之,视如亲子,却留我母飘落凡尘,数十年不曾一问。而立之年,我始知来处。往事化如烟,山河已成秋,我不欲再纠缠。今番前来,便是要拿回属于我的那部分!”
何牧之傲然而立,慨然道。
他打算以何太急子嗣的身份来搅合这场踢门之战!他想起前番萧晚留反问,才有了计划,不用暴露自己的真实面目,还有了一个正当合法的身份。
“什么?我没听错吧?”
“没听过何师叔还有个儿子啊?”
庭院中的长生门弟子吃惊不已,纷纷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你是师父的儿儿子。。?!”
寒蝉持着剑,蹭蹭连退几步,一脸不相信。这个消息,对她来说,过于震惊。
“都别叽喳了!”呼兰长老吹胡子瞪圆眼,喝住议论纷纷的弟子,朝着何牧之质问道:
“你有何凭依?谁能保证你不是为了脱身故意之辞?”
“欧阳掌门,是真是假,你心里最清楚。”
何牧之笑道。
他小时候听何太急与欧阳长空聊起过,师父他年轻之时,下山云游,偶遇一女子,贪欢羁留凡世,约有一载有余,于寒夜之下顿悟,遂御剑离开,只留些许金银。每每记起,颇有惭愧之感。
“师弟他早年云游,确有一段尘缘,是否遗有子嗣,却未听他提及。呼兰长老说的不错,你既出言,可有凭依?”
欧阳长空脸色稍缓,和善的问道。
“凭依却是没有。不过,我母言及我身上一处,却是似他。”
何牧之拿眼示胡温玉,她立马会意,暗中教他催动万象混元戒,依何太急特殊处,于己身处,化出一个类似模样。
“哦?是何处似他,可否示人?”
欧阳长空急问道。何牧之笑道:
“有何不可!”
言罢,即解开直裰,袒露左臂,左臂上一处猩红胎记,犹如利剑出鞘,甚是惊人。
“果真如此!”
欧阳长空长呼一口气,连连招呼呼兰德阳、欧阳晓晓、寒蝉并众弟子道:
“快放下,都快放下兵器。他真是你师叔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