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五人一起谢过,随对方进入庄内。
庄内虽然草木横生,却有一条小道可以通行,五人深感不便,白衣中年人关庆歉意连连,“庄内只剩下关某以及拙荆,疏于打理,让诸位见笑了。”
此时,庄内后院突起琴声,悠远清幽,闲情雅致,令夏止菱与宁长易为之动容,心中顿生敬仰,“敢问关庄主,是何人抚琴?”
“是拙荆,山中清苦,无以排遣寂寞,只能抚琴打发时间,让诸位见笑了。”关庆边行边与五人解释,穿过前院直往中庭,在花厅里分主宾落座,奉茶待客,“庄内拮据,只有一杯清茶奉客,怠慢了。”
“庄主客气了。”五人举杯饮茶,清香沁脾,回苦生甘,元翊却是看着茶杯有所疑虑。
“敢问庄主,您是一直居于此地吗?”夏止菱看着花厅外还有鲜艳花卉,打理的井井有条,不停打量开口闲聊。
“已经居于此间二十余年,”关庆似是遥想前尘往事,“关某当年也曾腆居一介县丞,自认正直不与奸佞为伍,受人排挤迫害不得不离开官场,来此避世度日,不料拙荆生病不能远行只能遣散仆人,自给自足,少见外人,庄园破败令诸位见笑了。”
“庄主误会了,我等并非嫌弃山庄破败,”夏止菱连忙告罪,“只是觉得……”
“山冷林深,少了生人气息,难免多生疑窦,令庄主见笑了。”元翊告罪一声,“在下元翊,也曾习过医术,可与庄主夫人诊治一番。”
“如此甚好,”关庆闻言也是大喜,随即神色再次失落,“只是,夫人久病药石难医,若是元公子为难也不必担忧,关某早已知晓事实。”
“庄主宽心,也许事情还有回旋余地。”元翊宽慰一句。
“诸位想必也饿了,诸位稍坐,我去安排膳食。”关庆说罢离席前去烧火做饭,他们也各自四下打量。
夏止菱听着后院琴声有些沉醉,宁长易也是满脸陶醉,周米孙桂也是打量花厅摆设,颇为雅致闲逸。
元翊却是直接起身,将路途两边的杂草拔除,拔出短剑修剪树枝,看到元翊主动帮主人家植被,夏止菱也是连忙跟着一起拔除杂草。
“住在这么大的房子里,收拾起来确实费力。”夏止菱由是感慨。
元翊手脚麻利,将杂草枝条归拢一处,破败的院落立时大为改观。
孙桂周米也是加入帮忙,将杂草清除,这里藏有不少蛇鼠,野狐,而元翊也看到一些药草,一并收起以做后用。
大概一炷香时间左右,关庆准备好了饭食,却是看到众人在拔草修树,“尚未款待以尽地主之谊,就让诸位清理庭院,有劳诸位了。”
“关庄主客气了,”元翊起身见礼,“前来叨扰本就失礼,能尽点心意自然还是要尽点心意的。”
“饭食已经准备好,诸位不妨先用餐。”关庆劝几人先用餐。
又打了水给几人净手洗脸,围在一起吃饭,虽然只是一些山中野菜菌菇,却是极为可口,关庆则是在一旁饮茶并没有用饭。
饭后几人继续拔草修剪树枝,这庄园总算是有些像样子了。
关庆给几人安排了房间休息,夏止菱与周米一间,孙桂宁长易一间,元翊与关庆挤一间。
关庆要带元翊去给妻子诊病前往后院,叮嘱四人山中易起风,请四人多加注意,然后带着元翊前往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