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爵，伯爵，出事了，书房里有尸体！！”

两人立刻站了起来，脸色骤变。

待三人一起来到书房，端端看见，一具尸体正坐在书房的书桌上，尸体似乎已经腐烂很久了，大部分躯体已经化为白骨，只有脸部还挂着一些烂肉，散发出一阵阵恶臭味，这种臭味，和卫斯理先前闻到的很像。

尸骨维持着不动的姿势，端坐在椅子上，右手骨底下似乎按压着什么东西。其身外披着一件破破烂烂的外套，其他什么都没有。

“那，那是什么东西？昨天，昨天我没看到，绝对没看到。”艾薇瘫坐在地上。

李忠良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玩意儿，对着那具尸体摁了摁，说道：“没有灵异反应。”

卫斯理深吸一口气，没有灵异反应，那就不用害怕了，他径自走过去，壮胆子拽下了那件外套，看了看：“似乎是男款的，除非是骨架特别大的女性。”

外套很普通，唯一奇特的地方，就是外套内层上面有九个挂钩，似乎原本挂着什么东西。

“这是，棺材？”

李忠良看到尸骨的手底下，压着一口棺材模样的东西。

“这是……”卫斯理看着那口熟悉的棺材，连忙打开自己的手提包，仔细一番摸索，那口棺材果然不见了。

这具尸骨，想要这口棺材？还是说，这具尸骨，想告诉他什么？

卫斯理仔细端详那口棺材，忽然福至心灵，一把拿起棺材，对准尸骨外套里面的挂钩。

“三……四，对上了，果然，是第五个。”

为什么他会说果然（as expected）？

“伯爵，你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抱歉，李，我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只是感觉，我需要把这口棺材带去教堂的……教堂的某个地方。”

“伯爵，李先生，你们到底在说什么？”艾薇不可置信，“报警，我们需要报警，现在不应该管什么棺材，让警察来处理才对吧！”

卫斯理摇摇头：“冷静一点，艾薇。你要知道，我们本身就在进行灵异研究。”

艾薇的表情凝固了。

她本以为灵异研究之流都是无稽之谈，所以才愿意来担任助理，但到了今天，她才发现，要么这两个人是疯子，要么这个世界不正常。

“抱，抱歉，伯爵……”艾薇连连摇头，退后到门边，“我恐怕无法再胜任这份工作，伯爵，请允许我辞去您助理……”

“艾薇！小心！”

艾薇的话还没说完，下意识回过头，却连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

门后突然伸出一只漆黑的手……不，爪子，一把抓住了艾薇的头颅，拖到了门外。

“艾薇！”

卫斯理脸色骤变，连忙冲出去，然而，走廊两侧，什么都没有。

艾薇失踪了。

“上帝的荣光并未惠及此处，伯爵。”

李忠良跟了出来，但对于艾薇的失踪，没有太大的反应，只是凝视着左侧走廊的尽头。

“我得和大英报告此事，若女巫审判出了问题，恐怕欧洲和北美都会出现问题。”卫斯理脸色很难看，已经拿出了手机，这一次，他突然愣住了。

“李，今天是几月几号？”

“4月27日。”

没错，这符合卫斯理心中的日期。

那么，为什么手机的日期显示，会是……

11月27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