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自己知道的……是我从来都不了解罗晓鸣……”艾尔爱拉竟然叹了一口气。

黛黛·克沙契安静地听，她眼里的蝴蝶纹纹丝不动。

“是么？”黛黛恍惚间回过神，她也许回想着什么东西，“他想要魔法……想要创造？”

艾尔爱拉晶莹的眼眨了眨：“嗯，他还想让赫薇拉当他的魔法老师……不过赫薇拉好像认为他是想要通过创造试验魔法师的那种办法……改变自己……”

头顶怀比特火光跳跃得闪亮，黛黛·克沙契和艾尔爱拉的身前的光芒微微动。

黛黛一动不动，她伸伸腿，光照在她的腿上莹莹发亮。

“学习魔法么？其实我也可以帮他呢。”黛黛·克沙契可没有忘记罗晓鸣和她约定的那一大笔财富。

“可是……没有天生的魔法能力、没有神赐的能力，能够成为魔法师吗？”艾尔爱拉用手指缠着自己的头发。

黛黛·克沙契笑：“魔法可以做的事情太多太多啦……就算一个人没有魔法能力，他们也可以充分了解魔法理论、魔法规则之下的弱点。”

某一刹那，艾尔爱拉忽然觉得自己仿佛与魔法隔得特别近，她用力地点点头：“那……黛黛，你会当罗晓鸣的魔法老师么？”

黛黛一下子没有立即明白她话里的意思，艾尔爱拉立马补充道：“她能学，那我能学吗？”

艾尔爱拉灵魂原本透明的边缘，此刻在怀比特火焰的光芒下变得充实，仿佛有了一丝丝的实感。

黛黛·克沙契微微怔，转瞬一笑：“当然啦！可爱的艾尔爱拉！他能学，你为什么不能学呢？你的求学热情那么高，我现在都忍不住好好安排我们之后的课程了哟！”

艾尔爱拉听到夸赞，嘴角都不下来，很是兴奋：“那我们现在就去告诉罗晓鸣！说不定我也能听赫薇拉讲课！”

艾尔爱拉说着就腾起在半空，她现在迫不及待想要穿墙而过，黛黛·克沙契急忙叫住跟上她。

“等等！艾尔爱拉！”

“嗯嗯你说黛黛！”

艾尔爱拉的激情很好，黛黛松散地叉叉腰，笑了笑：“在那之前，你是不是看到了一个大雾弥漫的空间，我想要了解那个空间的事情呀，你能和我讲讲吗？”

艾尔爱拉飘的速度慢下，她又折返回去坐在床上：“嗯好吧，那你快回来坐着，我给你讲，其实我开始也挺想说的，只不过赫薇拉不希望我说出来……黛黛，你记得保密哦。”

“只是……”艾尔爱拉认真地与黛黛对视，“黛黛，你为什么想要知道那个空间的事情？”

黛黛小小地叹口气：“因为那个空间不是我创造的嘛，一个不属于我的东西却出现在了我的世界里面，我自然需要刨根追到底啦！”

另一边，罗晓鸣和赫薇拉在漆黑的房间里沉默许久，冷风低低的呜咽声盘旋他们彼此的耳朵和呼吸里。

罗晓鸣起身去把房间里面的灯点亮，一盏盏灯让一块块小范围亮堂。

“赫薇拉，这两天你应该就可以成为我的女仆了。”罗晓鸣稳步回到赫薇拉边上的垫子坐好，所有的插曲现在都仿佛即刻而去，“你在魔法方面能够帮助我的更多，相应的，我也会更加考虑帮助你。”

说着，罗晓鸣瞥见她毯子下的肩膀下意识地动了动，联想到她褐色皮肤的手臂：“比如，帮你换一条新的手臂。”

不过是昨天晚上和他讲的那一丁点东西，就能推断出她的手臂因为魔法素耗尽，完全不能用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