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我临近的人,她的父祖。
就仿佛癔症,分明令人疲倦而困倦的旅途,陷入漫长的幻想之中。
写下一段古怪的文字,又不停地删改。
在之前,他想到哪里了呢?
天下的北方,国之四维……
夏夷视之如一,大同。
这些东西难道不是太沉重了吗?
难道就没有轻松一点的内容吗?
中上层官吏子女,和勋贵商贾后人的群体为核心,以广泛而零落地存在于帝国各个角落的不满者,作为依附者。
信息茧房中的表达模式,用意义解构和情景复现组成的表达内容,通过异态审美和身份认同达成的兴趣,不停生长、延伸的网络社群。
盲目者与妄言者,现在会损害过去吗?
让人来讥讽这些气使颐指,不修衣冠的破坏分子,就像同样施加在夫子身上的讥讽一般。
过去也是同一类人参与其中吗?
如果只是思想的空虚,在网络社群或者旧有遗迹中的角色扮演,不切实际的看法,人们就天然要随着其走吗?
编织末日者,究竟是确有其事,还是预备为救主欢呼呢?
民人究竟是聪慧的,还是愚昧的,是完全的,还是有待更改的?
在昏沉之中,不知道从哪里寻得的新想法,更多的思绪沉在水面下,露出水面的,却是让人沮丧的劣作。
卑鄙的原意本来只是用来称呼偏僻的地方。
崇高者却进行了破坏。
仿佛往前与往后的思绪,是从哪里产生的呢?
旧有的契约与秩序,总意志的体现,改造社会的工具。
他们在乎不幸吗?
还是只有异态的有趣?
让男人变成女人的有趣、让鹤登上高台置于人之上的有趣、把丑恶涂抹成美好的有趣,让死人复活、让生者死去、让善人被唾骂、让恶人被赞颂的有趣。
这些仅仅存在于他们想象当中,同时也存在于他人的苦难之中的有趣。
少正明华停下了笔,感觉自己似乎也变成其中的有趣。
他却在怀疑释然,负反馈调节是人类作为社会整体体现。
历史是在螺旋中上升,上升,是向上,还是向前?
什么是上,什么又是下。
造出来的历史是必然吗?如同星辰的坠落,人类的存续。
宏观的必然,微观上的必然,是必然才决定了其正义,还是胜利决定其正义呢?
如果历史上是失败了,那真的会是偶然吗?
真的如此吗?
少正明华想要将思绪付诸笔端。
但是这一页将涂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