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部长认真想了半天：“偶然也有，但时间都不长，肯定没有超过一个月的，毕竟他的讲话或出席是一种存在、一个风向标，底下很多人都在研读这些东西，这是从政的基本素质，通过研读可以发现正常你根本不可能知道的东西，当然如果水平低，过度分析或者误判的比比皆是，你不会是说老板…”

李飞耸耸肩：“没有思路的话，这也就是一个思路，不用过分解读。”

姜部长跑到一个书柜前，拿出一捆报纸，挨张挨张地翻看着，李飞站在角落通过纱帘缝观察着外边的情况，足足有半个小时，姜部长不顾满手的灰尘和地上摊着的一堆报纸，瘫坐在一大堆报纸中间，久久没有声音。

“没有发现？”

姜部长看看李飞：“隔几天总有老板的讲话或文章，配照片有两三次，但配的是证件照。看着很正常，但是文章很宽泛，看着说了很多，但实际操作性的基本没有，感觉…”

“感觉是为了登文章而登，时间间隔虽然没规律，可是放在一个长的时间段，是相对均衡的，好像为了证明啥，专门出现一下是不是？”

“你怎么知道…”

“老板身体有什么常年的毛病吗？”

“没什么呀！不过八九年前有刺客打中后背一枪，位置不好，子弹留在身体里没取出来，不过这么多年好像也不影响啥，除此之外好像也没有啥了。”

“后背，后背…”李飞出神地念叨着。

“会不会是日本人把老板软禁起来？”

“就算软禁，拍个应景的照片根本是分分钟的事，至于用大头照吗？或许是有什么秘密的事需要办，来不及分身吧。算了，想那么多也没用，过几天我们还回来，如果我不回来，也会让小姜把这个拿回来让您掌眼，那就是意味着事情很糟了，您要做最坏打算。”

看着李飞和叔叔在二楼书房呆了很长时间，姜薇薇又听到激昂的音乐，她再迟钝也知道李飞今天是有事而来，犹豫再三她还是轻声地问正在开车的李飞：“我叔叔这儿是不是出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