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他们才刚要冲过去解决掉江流,脑袋就已经爆了开来。
几个离得远的,见此情形也顾不得许多,连滚带爬的离了村子,往山寨的方向去了。
这群兵丁看不透怎么回事,江流却是门清得很。
张清在暗中出了手。
先是以数珠扰了各个兵丁的魂,让他们五感错乱,迫使他们后退,后又打爆了他们的脑袋。
对付这群土匪兵,用不上什么智谋,只需要平推即可。
村民们见此情形齐齐下拜,对二人千恩万谢,感激之情溢于言表。
江流见土匪四散,便想着要回自己的斗笠和衣服,转头却见那姑娘已经把衣服穿上了身。
姑娘身材较小,穿着江流的衣服只是勉强挂住。
“亏得恩公出手,救小女子于水火,多谢恩公。”
姑娘递回斗笠,又对着江流款款下拜,奈何衣服太大,拜到一半惊觉要露出身体,脸一红,忙缩了回去。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本是江湖中人应做之事,姑娘何必拘礼?”
张清一边走,一边看着江流装的那样子,心里暗暗好笑。
“只是我这位道友把自己的衣衫给了这位姑娘,自己却要光着身子,不知哪位家里还有闲下的衣物?”
张清笑呵呵的一边走,一边冲着村民说道。
众村民纷纷慷慨解囊,这个说我家有,那个说我家多,正争执不下时,忽然蹦出来一声干咳。
“咳!多谢两位恩公出手相助,不过...”
众人转头望去,只见到一名佝偻老头,麻布衣服上满是补丁,手里拄着拐杖。
老头顿了顿,接着说道。
“不过两位恩公虽然是好心,却做了坏事,反而是害了村子啊!”
江流皱了皱眉,村民们也都讳莫如深的避开了去。
好个老不死的,刚才出事的时候看不见人,这会倒是知道出来了。
老头意思很明白,你这次帮了,下次他们肯定还要报复回来,到时候我们怎么办?
不等江流回话,张清接茬道:“老人家,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在冤枉好人?
没有我们两个,你恐怕早就被那群匪军给带走了吧!”
“小娃娃牙尖嘴利,竟然如此不通情理!明明是你们有错在先,却反咬一口,真当我老头子好欺负?”
“嘿你个老...那我问你,那些兵士,是否都是山上下来的?”
“正是。”
“那你担心什么!”
老头不解其意。
“你可知道,前几日山上被人闹了一通?”
张清跟着对老头说道。
老头眉头一皱。
“莫非,是二位...”
“匪军只追我们,又不追你个老不...你跟我扯什么皮!”
张清一身正气的说完,却似乎没什么用。
“站着说话不腰疼,土匪又不去你家!”
这时,张清狡黠的一笑,图穷匕见。
“既然这样,我倒是可以勉为其难的给你个宝贝。
不过,我这道友身上的衣衫可还没有着落呢,老人家,不会只有一件衣服吧?”
老头一听就明白了,这哪是冤大头啊,这是前世的冤家来收账了。
不要说衣服,就连钱粮兵器自己也有,而且很多。
可那都是自己辛苦攒下来的,现在竟然要说给就给出去?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主意打定,老头把脸一舒,笑道:
“衣衫的事情好说,我把自己的衣衫脱下来赠与恩公就是,但不知恩公所说宝贝...?”
张清一听好家伙,这老小子属狗脸的,刚才还龇着牙要咬人呢,现在倒是知道舔了?
不过,他身上那破衣服,就是真给,张清也不稀罕,但如果能借此让老头光着身子出出丑,他还是很乐意的。
如果,还能顺他两件衣服回来,就更棒了。
“宝贝自然是有的,不过嘛,谨记,倘若心术不正,宝贝自然也发挥不出应有的法力。”
说罢,张清随手从袖子里甩出一张破纸人,飞了过去。
那纸人看似轻飘飘,却如石子一般,直飞入了老头的手里。
老头脸上笑的不可开交,这纸人的妙用他多少也明白点,于是抬手就要脱自己的衣服。
“哎呀,老人家,衣衫之事不过一句玩笑话,何必认真呢?”
张清走上去假模假样的要帮人把衣服穿上,实则要把衣服扒下来。
老头则是假模假样的要脱,实则要把衣服死死抓住。
“放手!你欺负我是个老头子不成?这衣服我不给了,不给了!你放手!”
“老人家!您就!省省吧!”
这边俩人咬牙切齿的在那较劲呢,那边早有看不下去的村民翻出来一件破旧长袍,给江流披了上去。
旧虽然旧了点,但好在合身,江流也就凑合穿了。
叫回张清,俩人打听了一下泸州城的方向,张清又问村民讨了点水,两位好道友往泸州城去也。
初秋时节的正午热得不行,张清时不时的取一口水喝,大路上又没有树荫,真是要命的很。
行不多时,张清忽然脚步一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