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这是修仙小说呢!谁都会御剑飞行!
不过话又说回来,飞虽然飞不过去,但神行符自己还是有的。
正好这小子体力充沛,不如...
“江道友,我有一计。”
“请讲。”
“这是神行符,不妨道友把神行符贴在腿上,而后我坐在江道友身上,这样道友少了个累赘,却多了个神行符,如何?”
“....啊?”
“江道友不必担心,我会坐的很稳的,肯定摔不下来。”
张清躺在地上一边说,一边笑着比了个大拇指。
“嗯?张道友,方才风声略大,你说什么?”
江流脸上笑眯眯,手上却死死抓住他的拇指,咬牙切齿道。
“啊我说...我给自己贴符...江道友——江兄弟...江大哥!我错了...”
江流见张清服软,这才松了手,又站起身看了看。
一眼望去,天边已渐渐显白,林子也快到头了。
出了林,依稀能看到几户人家。
张清还捂着自己的拇指在地上打滚,滚了一阵,自觉没那么痛了,便翻出神行符照腿上贴了上去。
要说这会使唤符的,只需要把符往腿上一贴就可以,而靠着自己的双腿或者法器的,要考虑的可就多了。
“道友,现在我觉得自己可以了。”
张清站起身,自信满满的说道。
“此话当真?”
“当真!”
江流轻蔑一笑,随后撒腿就跑。
这神行符果然不凡,张清跟着江流一路从林子里跑到村子边,跑到太阳都出来了,愣是没被落下。
江流暗暗称奇,这神行符还真了不得,自己一路跑了这么久,汗都出了,张清那小子楞是啥事没有。
眼见前边就是村子,江流却住了脚。
远远的,他望见几个衣衫破烂的兵丁,正在村子里打人抢东西,又去院子里砸,还要把村民掳走。
看见标志点的姑娘,毫无顾忌,按在地上就扒了衣服,自己则是脱了裤子,任由那姑娘挣扎哭号而不为所动,反而脸上的淫笑愈发强烈。
“小娘们,你哭什么呀?告诉你,爷就喜欢干你样爱哭的!大声点,别让爷没了兴致~”
一边说,一边狠狠抽了姑娘一记耳光。
一众村民怒火中烧,更有一个汉子目眦欲裂,咬牙切齿,抡起锄头就要救下姑娘。
奈何双拳难敌四手,汉子被一脚踹翻在地,硬是被揪着头发,要他仔细看看姑娘是怎么被侮辱的。
村民更怒,纷纷抄起锄头,镰刀,齐齐冲上前去。
几百号村民,对几十个兵士,怎么想都是赢。
可谁知那群兵丁进退有度,竟是把村民打得头破血流,人仰马翻,纷纷躺在地上,根本爬不起来。
那汉子见村民冲上前去,本以为姑娘有救,却不想落得这般结果,心下一片死灰,面上缓缓流过两行浊泪。
见此情形,江流心头无名火起,冷着脸去腰间摸了尺子,死死攥在手里。
张清也跟着停了脚步,取下神行符往怀里一揣,又掏出水来喝了两口。
“江道友,你我二人,可胜得那些军士?”
“土鸡瓦狗,何足挂齿?”
江流怒发冲冠,脚下生风,有几人欲图拦他于半路,可江流步法精妙,再加上他是有“德”之人,哪里拦得住?
只见他几个纵跃,已是站到了那侮辱姑娘的兵丁身后,一尺挥去。
那兵丁登时脑浆迸裂,横死当场。
再看江流的麻布衣服上红的,白的,紫的,好像掉进个大染缸。
周围的兵丁见江流如见恶鬼降世,惊得心胆俱裂,哪管什么村不村民的,先跑再说!
兵丁被吓得四散奔逃,只凭江流一人,是无论如何也抓不住这么多人的。
就是抓猪,也要几个人配合着,把猪赶到角落里,遑论人呢?
更何况,他们还是一群上过战场的兵。
但,成也战场,败也战场。
只见那群兵丁似乎是看到了什么更恐怖的存在,竟纷纷退了回来,脸上满是惊惧。
回过头,又看见江流如一尊杀神般立在那里。
“妈的,拼了!咱们一块上,他也没有六条胳膊,咱们未必就杀不了他!”
一兵丁一边喊,一边举起手里的断刀朝着江流冲了上去。
剩下几个也依其所言,纷纷冲上前去,要把江流围在当间。
江流脱了把自己的麻布衣服给姑娘,吩咐她先走,又把斗笠交于她手。
“这斗笠很重要,不能丢,帮我看一下。”
说罢,江流抄起尺就要与其力拼。
正当此时,异变陡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