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忙完公务,朝她走了过来,一双冷眸看着她道,“怎么?后悔了,嗯?”
景婳害怕的把头低了下去,“我没有”
“你……刚才自称什么?”墨烨生线冷硬逼问。
是了,既已为奴就不能称我了,奴没有人身自由,做什么,说什么,都必须小心翼翼
做奴的也只能任他人牵着鼻子走,自己和那人只是奴与主人的关系。
景婳才反应过来,“奴一时觜快,奴下次不敢了。”
“把衣服脱了,滚出去跪着。”墨烨生恼。
景婳知道自己又说错话了,不是不敢而应该说请君侯责罚。
那人阴晴不定的,景婳求啊,可那人铁石心肠不饶啊。
那人盯着景婳把衣服一点一点的退去,脱到里衣时,那人才叫她出去。
外面虽然不下雪,但寒风凛冽,她穿着单薄的衣服在外面跪了整整一宿。
一早,景婳便拖着疲惫的身体,伺候了那人用饭,他吃完了,她才能吃。
那人问她,“想杀我吗?”她做梦都想扒了他的皮,怎会不想呢,那人深谋远虑,是在试探她吧!
“奴不想”景婳跪坐在那人面前,如若她说,她会杀了他,那人指不定怎么辱她呢。
墨烨手拿着短剑,递给景婳,“拿着,本王记得你会剑术,本王信你,不会让本王失望的。”
景婳听的一头雾水,如果不接那便是不识抬举,他给那她就拿着。
景婳接过剑,那人便站了起来朝外走去,景婳由于昨天跪了一晚上,跟着那人有些吃力。
那人坐进连青盖马车,蒋丞枫和景婳在外面走着……
景婳神色疲倦,脚手磨起了水泡,蒋丞枫看到景婳不适,主子在这。
他不敢去搀她,走了一刻多中,那马车便停下。
只见楼上牌匾上写着‘掖室’二字,蒋丞枫已猜到君侯要带景婳干什么了。
景婳和墨烨进去,蒋丞枫在外面等,蒋丞枫有心无力救啊!
君侯要做什么,他一个属下怎敢左右。只愿景婳自求多福。
景婳随着墨烨上了二楼处就坐,‘掖室’那是什么地方,是贵人的贩奴场啊。
是那些贵人子弟用奴隶寻欢作乐的地方,楼下关满了奴隶,有男有女。
那些贵人子弟把奴隶带到掖室上,让他们比武,有的被贩卖,在武场上女奴输了就被对手当场侵犯……
景婳慌了,她现在才知道早上那人说的什么意思,给她剑是让她来取乐那些贵人子弟的。
她多想逃啊,可这里到处是他的人,她要怎么逃,那人真狠啊,竟然把她带到这种地方。
景婳跪下紧紧拽住那人的衣角,苦苦的哀求着,眼泪遮挡住了她的视线。
可那人冰冷的让人生寒,一双冷眸没有一丝波动,附身为她解开了脚上的锁。
景婳被人带了下去,她绝望啊,那人怎么会这般无情。
在武场上,景婳弱小又无助,对手是个壮汉,楼上的人起哄,那壮汉看到对方是个女子,便讥讽她,嘲笑她,在那叫嚣着。
前几次会武,景婳接连吃灰,身上已布满了伤,景婳被打倒在地,对方以为自己快要赢了。
一边叫嚣着一边朝她走来,离她不过两米远,景婳拿出短剑用力向对方心口刺去。
壮汉没有防备很快便倒了下去,口中流出鲜血死了,顿时楼上的人全部都静了下来。
景婳也累的瘫软在地,那些人万万想不到她一介女子竟然能杀了这壮汉。
虽然那人坐在二楼,景婳却能清晰的看到那人嘴角微微上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