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蝶眼前一亮,惊喜道:“少爷全好了,少爷又回来了。”
张衡昌不说话,穿了衣服就跑到院中雪地里站着,只觉头脑清醒,内心清明,神清气爽,天地渺渺,如此美妙,如此美丽。
吃了饭又带着小蝶、小云去给老太太请安,走到寒梅轩想起昨天鹿儿说的话会心一笑,站着向梅林中小屋看了一眼再也不想进去了。
见了老太太倒头就拜,口称奶奶。老太太见孙子突然又变伶俐了非常高兴。一会儿任菁菁和辛家姐妹也来了,张衡昌又笑嘻嘻给三女请安,三女见这小子又换上了原来惫懒的样子都笑道:“衡昌兄弟全好了。”
老太太道:“好了,总算不用操心了。”
张衡昌笑道:“可不是吗?今天雪下的好,我们何不到望湖楼赏雪景炙肉吃。”
老太太道:“好好好!你们年轻人一起去热闹热闹,我怕冷就不凑热闹了。”
辛家姐妹和任菁菁明白知道她们留在张家的任务,先前找张衡昌说话他傻愣愣地,这会儿又开窍了求之不得呢?张衡昌叫几个丫头抬炉子,又命人从厨房拿了新鲜鹿肉、羊肉,抬了酒一起到望湖楼。雪越下越大,湖面上一片茫茫,来到望湖楼远眺,天地一片朦朦胧胧,让人心生无尽悲凉。
两个厨娘炙肉,四姐弟边吃边谈当年大伙儿炙肉弹琴赏雪看舞何等快乐,如今就只剩下四个人真是物是人非,又说到丁灵四人都感到惋惜。划拳行令人少了不热闹就叫上几个大丫头一起,小蝶、小琴、小玉还有粽子、月饼都来了,小云又想起裴红英心中十分气不过,心想少奶奶才死了不过几个月这姑爷就又开始风流了,遂不坐席,招呼也不打一声回梨香苑去了。
一坛酒见底几人意犹未尽,又抬两坛。张衡昌之前在妓院里早把酒量喝出来了,此时酒桌上真正豪饮,一连几杯也不见脸红。其他几个女孩哪喝得过他,就是猜枚行令也不是张衡昌对手,最后除了几个丫鬟不敢多喝还保持着清醒,辛家姐妹和任菁菁都醉的不省人事。
张衡昌先把辛家姐妹送回去休息,再送任菁菁,许久不见任菁菁又成熟了许多,比之以前青涩更具韵味。将任菁菁扶到床上,又支开了小琴、小玉,他也爬上了床。任菁菁因为苗兰的缘故家里忙乱了一阵,任远又另有打算,说哥哥成了家才让妹妹嫁人,任菁菁只好一直待嫁闺中。俗话说食髓知味欲罢不能,她一个少女若未尝禁果不知其味或许不会胡思乱想,但是有了那种体验和快乐如何守得住?又如何能不想?她此时虽醉了,身边躺着男人还是知道的,张衡昌一动手她就主动将嘴凑了上来,两人又行起好事。
张衡昌在妓院里学了风月御术恨不得全使出来,任菁菁不过一个小丫头哪经得起,整个人化在了床上,任由张衡昌搓弄。
张衡昌一朝觉悟更加玩世不恭起来,白天帮着张玉打理铺面买卖,吃喝嫖赌无所不为,老太太宠着说:“男人如此也不为过。”又说:“禁管太严怕又犯病。”张玉是个孝子也就不敢多管,怕真换病惹老太太难受。
白天在外面瞎混晚上又叫小云、小蝶几个丫头伺候,有时跑去找任菁菁,任菁菁又与之前不同,这次来不但有任远交代的任务,她自己又禁了太久,早已渴求,对张衡昌更加百般迎合。张衡昌心犹未足,晚上两人在床上商议如何将辛家姐妹拉下水,势必要将这园子变成淫窟。
转过年又到了上元节,可惜这晚乌云遮月,灯会不明。张府自家院里开了个小灯会,搭了彩灯棚,又在彩灯下设了席,老太太叫一家人都来喝酒猜灯谜,猜着了有赏。一直玩闹到快三更天,又下起雪众人才散,几个小辈都得了不少赏,心里高兴,酒兴未澜。张衡昌肚里翻腾起坏水,叫小娟到厨房又要了一桌酒席,邀请了辛家姐妹和任菁菁到梨香苑再续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