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菁菁早知张衡昌心思,极力撺掇辛家姐妹赴宴,两姐妹不知有诈欣然答应。四人又喝了许多酒,辛冰早已不知人事,辛淼也头晕脑胀,张衡昌见时机成熟先扶了辛冰进内室休息,又假意送妹妹回简舍,辛淼眼饧耳热,走路也不稳,只好任由张衡昌安排,张衡昌不让其他人跟着,自己将辛淼背回逍遥居,先放到床上,也不管什么三七二十一就脱了辛淼的衣服,辛淼心里明白可浑身无力挣扎不了,只好让张衡昌得手。张衡昌是妓院的常客,他懂怎么怜香惜玉,也懂许多风月技巧,辛淼并不痛苦,完璧之身也体验到了无与伦比的美妙,从此以后辛淼就背着姐姐和张衡昌私会,有时借口找任菁菁串门,实则是和张衡昌苟且,更甚者就在任菁菁处过夜,二女共事一夫。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这事早传到了姐姐耳中,辛冰原是水性之人,未出阁也不守女贞,因此不敢规劝妹妹,又想父亲临行时交代过姊妹二人若能做得张家媳妇一切计划都能事半功倍,让二女务必成功,将来张家万贯家财唾手可得,更有一件无上至宝得到后便可一统武林,如今妹妹已得了机会,自己就不用费心了,所以她不但不责怪妹妹还处处给妹妹制造机会,甚至让妹妹主动将张衡昌约到简舍来,三人喝了酒她就借故走开给二人制造单独相处的时间,这女人有时候自己走了歪路,看到别人走歪路自己也开心。
如今园子里几个女孩丫头都与张衡昌有染,如此一团和气,连辛淼也舍了姐姐而亲张衡昌,辛冰未免有些感到孤立,这张衡昌把几个女孩得了手怎肯放过辛冰,只是一直不得机会,其实他不知道其中另有缘由。
很快春暖花开,三女哪有心思看景,任菁菁和辛淼又与张衡昌打的火热,辜负了满园春色,不过又欣赏了另一片春光。
张衡昌既有心于辛冰就常常到简舍找辛淼,背地里又偷看姐姐,姐妹俩都心知肚明,辛淼看在眼里怨在心里,心想你还能让我们姐妹一起嫁给你吗?辛冰则暗骂张衡昌贪心不足得陇望蜀。
老太太知道孙子呆病好了又想抱重孙子,找到张玉夫妻商议:“如今衡昌病已痊愈,红英死了也有大半年了,园子里三个丫头我看着也都不错,你们看哪一个和衡昌合的来。”
张玉道:“衡昌这孩子性格顽劣,必要找一个能禁管得住的媳妇儿才行。”
老太太点头表示赞同。
李氏道:“三个丫头我看辛家大姐最好,外柔内刚,有头脑又很能干,红英办丧事时帮了我很大的忙。”
老太太笑道:“我也这样看,任家丫头虽说聪明但是不愿得罪人,太圆滑了些。男子在外圆滑是立身之本,女子在内圆滑上不能管家劝夫,下不能教子以方,不是持家之人,辛家大姐别的不说我看她就不能由着张衡昌,这一点就足够了。衡昌让我宠坏了,人人都让着他,有个人逆着他反而让他老实些,能拿得住他。”
张玉笑道:“母亲说的对,只是惧内恐怕让人笑话。”
“惧内怎么了?男人惧内少做多少错事,况且我看辛家大姐也是知书达礼的,不会是泼辣货。”李氏非常不赞同张玉的说法反驳道。
张玉被李氏怼的哑口无言,就不多说什么了。
老太太又道:“你立刻修书给老三问他怎么说,也给老五说一声。”
张玉领命去了。
鹿儿一整个冬天都没出门,园子里三个女孩虽然听说有个打猎捡回来的女孩十分绝色都想来见见,比比美,但是寒梅轩有几个老妈子看着轻易不让进,虽然不禁客步,但三个女孩也不好冒闯。这天春光明媚,张衡昌领着任菁菁和辛淼游戏,摇船泛舟,忽然听到岸上两个老妈子在追一个女孩,绕湖边跑边喊:“鹿大姐快回来,不要到处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