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昏迷了多久了?”
“大概……有三天吧。”
仪器的电流声中。窗儿虚弱地躺在床上,向身旁的月想问道。
“…..有这么久了啊,”他笑了笑。然后轻轻咳嗽了一下,侧头望向月想,“那个……想儿哥。”
“嗯?”
“谢谢。你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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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复期。或者说,观察期。月想怎么也想不到,那将是一段无比漫长的时光。
在第二个周期到来前,窗儿的起居基本上都是由月想照顾的。虽然,有了意识,勉强能活动身体后,窗儿显然更愿意自食其力。但一旦动作幅度过大,他的咳嗽声又会不止,于是月想只好尽量寸步不离他。
不过让月想欣慰的是,不管是他,还是窗儿,大部分时光里,他们都没有抱怨过彼此。他们心照不宣地珍惜着这段平静而又不平静的岁月,和隔壁房间的母子俩继续熟识,与三楼的每一位值班护士打交道,探讨着食堂菜品的好坏并给院方反馈建议,一起钻研借来的古岸语介绍书上一句句难以辨明的文字。
百无聊赖时,他们会聊起一些稀奇古怪的话题,或是各自家里的陈年往事。
不过。无论如何。他们也不会,再提及旧古岸港的那场大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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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儿哥。你觉得我会不会,永远躺在这里了呢?”
一个慵懒的午后。窗儿端正地坐在床上,望着窗外明媚的阳光,透过层层雾霭和玻璃窗斜射而来,轻声问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