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钦差,卑职来迟,还望赎罪。”
任伯安拜倒行礼。
眼睛却直勾勾的盯着刘八女。
见姐夫怒目而视。
刘八女顿时吓得酒醒了大半。
“姐...姐夫,我怕是醉得厉害,先回去休息了。”
“二位钦差,招待不周,小人告退。”
出了凤鸣阁,刘八女顺着小路慢悠悠的往家里溜着。
夜风微凉,吹的他酒意又直窜脑仁。
“嗯?”
走到半路,隐约看到有人影。
刘八女原以为是自己眼花了,待走近一看,果真有两幅陌生面孔:“你们是谁!”
“原打算还得多等你一会,没想到你出来的这么快。”
“看来当真是天要亡你,便怪我不得了!”
“五哥!”
袁念一声令下。
张五哥立刻飞身上前,双手反向交错,钳住了刘八女的脑袋。
咔嚓!
只消稍一用力。
那还未搞清状况的刘八女便殒命当场。
“旁边有池塘,直接丢进去。”
“动作麻利点,不要被巡夜的人看到了。”
此时已近拂晓。
庄中大部分家丁都在偷懒打盹。
再加上任伯安回来时交代过可以让袁念自行进庄。
倒也没人专门盯着他两。
等了片刻。
只听得不远处传来‘扑通’一声。
紧接着张五哥便匆匆返回。
“先生,事情倒是办的顺利,可是你为什么要杀刘庄主?”
“你可知这庄中有多少财宝?”
“早有耳闻,天下除了皇上,便属刘庄主最是富有。”
“那你又可知刘八女只有一个儿子,今年才12岁。”
见张五哥还是一脸懵懂。
袁念甚是无奈的摇头笑笑。
“还不明白?”
“这刘八女一死,庄主只能由他儿子继承。”
“而那年仅12岁的孩童,能斗得过任伯安这个二庄主吗?”
“不过任伯安虽贪,但却万万不会主动去夺这份家业,所以只能我们杀了刘八女去帮他一把。”
“当然,刘家在此盘踞多年,实力庞杂。任伯安一时想完全掌控江夏镇怕也不容易,但我可以等。”
听到这。
张五哥终于像是明白了一些。
“原来先生是想让任伯安和刘家内斗,但这对我们有何好处?”
“一者,自是要消耗消耗这江夏镇的元气。”
“二者,我需要任伯安掌权。”
“那刘八女心思全在银装票号生意上,与我们并无裨益。”
“所以只有把这份资产交到任伯安手中,才能让我们贩盐的买卖迅速做起来。”
“并且我有办法拿制约伯安,到时从他手里夺取一个元气大伤的江夏镇,自然容易得多”
“好了,这事不要再提,你也无需有什么心理负担。刘八女这种欺男霸女的混球,杀便杀了。”
对于已经交上投名状的张五哥。
袁念现在几乎可以无话不说。
待把事情解释清楚,两人也走到了凤鸣阁。
“袁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