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右堂和云凌云两个人不听老头子劝,又要动手,老头子优哉游哉地站到一边,不想掺合这些江湖恩怨。
不一会儿,场上有来了几个人,这已经不是比武大会,主流的武术人士在一旁想办法救助石天,更大的后台老板早就退场,比武场上成了江湖人士了结恩仇的地方。
观众们齐声欢呼,要知道这些比武,比那些比武大会的武术要精彩许多。
老头子退得远远的,无论是主流还是非主流江湖,他都不想掺合其中。
申可为跑过来,求老头子对石天施援助之手,嘴里喋喋不休,好话说尽,不到石天咽气,他是万万不会停歇了。
在石天旁边,仅剩一名观评君,舌头官和一名大夫。大夫盯着血迹,看了好长时间了,竟然想不起具体的名字,只说:“好像是西域的东西”。
听到西域,沙漪忽然有了精神,凑到血迹旁边,也看了大夫做的实验。果然,变成了绿色固体颗粒的血迹,上面有一条条的冰碴一样的结晶,沙漪指出来,大夫才发现。
毒物的特征过于奇特,大夫束手无策,只好放弃了。
大夫告诉申可为自己无能为力,实在是无力回天。
听到后,申可为哭了,蹲到石天身旁,沙漪却没有听见一样,大笑不止,手里摆弄着什么东西。
沙漪不合时宜的笑把所有人震惊了,大夫正要离开,突然转回身来,悄悄拍拍申可为的肩膀说:“唉,兄弟,那个没治了,这个我可以试试”。
申可为甩开大夫,凑到沙漪耳边,问:“你没事儿吧?”
只见沙漪伸着一只手指,眼睛盯着它,缓缓地移动着,但是别人看不到手指上有什么东西。
“别碰我”沙漪小心翼翼地挪动着身体,靠近石天。她的手指一直翘着,仿佛上面真的拖着什么,显得非常诡异。
大夫好奇心强烈,凑近了去看,发现手指上真的有东西,正是石天喷出的血液的结晶。大夫认为那是血液里面的毒剂析出,和原毒是一样的。
“把你的鼻子挪开”沙漪说,视线不敢离开手指。
大夫赶紧离得远了,因为那些结晶很小,很轻,连呼气都会把它吹走。
当沙漪把手指逐渐靠近石天的嘴巴,大夫急了,喊道:“你要干嘛,你会害死他的”。
申可为相信沙漪,及时拦住了大夫,说:“我的朋友,什么也不做,他就不会死吗?”
沙漪把那些绿色的结晶塞到石天的嘴里,入口即化,在牙齿上变成了水滴,不一会儿在绿色的水滴周围,许多水分聚集在一起,变成了更多的水滴,水滴和水滴连在一起,汇成了水流,竟然滴落到石天的口腔里。
在石天的口腔里,水分集结,不一会儿竟然充满了口腔,满口绿水实在沉重,顺着喉咙进入气管,石天感觉憋闷难受,突然咳嗽一阵,喷吐出了满口的血水,红绿掺杂。
咳过一阵之后,大夫取出随身携带的高水,给石天灌了两口。石天马上回复了精神,但是体力虚弱,仍然需要人的搀扶。
大夫不禁赞叹:“真是神奇,想必姑娘必是西域人士”。
“我——不是”沙漪说。
申可为赶忙解释,说:“哦,她是西省人士,西省可能与西域作物相似,她见过这种毒物吧”。
大夫一捋胡须,哈哈大笑,自信地说:“唉,不可能,不可能,西省和西域差得多,西省也没有这种毒物,这我知道”。
申可为非常疑惑,看向沙漪。
沙漪吞吞吐吐地说:“我,我家里西域国近,我经常去西域国游玩,所以知道得清楚”。
大夫一想,这更不像话,刚要反驳,沙漪说:“哎呀,何必为这些事情纠结,看看石大哥”。
虽然心里又疑虑,但是大夫不得不作罢。
场上来了三个大汉,虎背熊腰,随后又来了三个标准的青年,身材匀称,翩翩少年模样。
他们跳上武场,破口大骂:“姓善的,今天叫你死得稀烂!”
见几个人朝着善右堂而来,云凌云跳开一旁,静静地看热闹。
来者正是野兽三兄弟,野吼狻猊,跺脚虎和白腚狮子。另外三人,正是阴阳剑客,雷关,雷影,雷熊。
“哦,两位,我们之间井水不犯河水,当日在李宅见过,也算半个朋友,今日为何这等模样?”善右堂朝着野兽三兄弟说。
“正是。所以,我们也不要他们帮忙,怎样?”剑客们说道。
“哦?那么我和诸位,从来没有过节,当日,令兄弟有伤,我亲自上门看望,难道忘了,我们之间有恩无仇,为何这等模样?”善右堂说,“那位兄弟养伤可好了?”
剑客们笑道:“哼哼,姓善的,休要在这里假模假样,惺惺作态,县官已经把所有事情招出来了!看剑!”
剑客们挥剑就斩,善右堂急忙躲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