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chapter8(1 / 2)选秀之神穿进救赎文以后首页

段楹抛下那句话后就没再解释,而女主持见导演频频给她使眼色,示意直播时间紧张,尽快开始下一环节,于是也没有多加追问。

倒是弹幕上已经开始热火朝天地下注。

【段楹绝壁选了白毓,我赌五毛。】

【我赌五块!】

【赌大一点,我五十!】

【[笑哭]你们真无聊,赔率已经一赔一百了,至今弹幕上还没见着一个下注江侜予的。】

【毕竟荧光白对上粉饼公主,就是一场】

【单方面的】

【屠杀】

【我靠荧光白CP粉真的越来越烦人了,本人怒赌江侜予五毛,就当捐助希望工程了!!】

……

055仍旧在江侜予脑海里为他转播弹幕,不过江侜予眼皮连动都没有多动一下,他正慢慢戴上游戏需要用的手套,等待游戏开始。

游戏开始后,这一段重头剧情才算开始。

每轮竞争是三个小队同时开始一项需要团队配合的游戏,只有游戏第一名的小队可以免于惩罚,获得第二、三名的小队就要接受节目指定的稀奇古怪惩罚。

游戏的看点就在于,每队惩罚的选择都有容易、普通、困难三种模式,每人选一个,具体谁接受哪个惩罚,要看队内协商出结果。

这样一来,小队中谁最受宠、谁是透明人、谁注定背锅、谁和谁浓情蜜意……其中的爱恨纠葛足够粉丝们在热搜上吵个七天七夜。

而且节目组也没有大剌剌地把容易、普通、困难摆在选手面前,而是给出三个系列标签,让选手自己猜排序再做决定,这样一来,又多了许多令人意想不到的随机状况。

像原文里,原主就是自作聪明,一人拖累了整个游戏不说,还抢着选了个自以为轻松的惩罚标签,没想到自己坑了自己。

白毓和段楹都迅速完成了惩罚,唯独原主,被要求背重物爬楼,他顶着正午太阳汗流浃背,半路还十分“蛮横任性”地要求补妆,让本就不大喜欢他的观众对他愈发厌烦。

“第一轮是运水游戏。”女主持笑眯眯介绍,“选手们用特殊器皿盛水然后接力运送到水箱里,时间截止时哪一队水箱中的水最多,就算谁赢……”

[宿主!]055想积极发挥自己的作用,[我马上放慢你和反派这条路上的时间流速,这样你就有时间慢慢运水,水没那么容易洒,游戏也就不会输了!]

原剧情中,原主拒绝和白毓段楹两个人近距离接触,所以把水洒得到处都是,可以说是他们小队输游戏的罪魁祸首。

要是听从系统的做法,江侜予自己再配合一些,那么游戏不会输,惩罚不会有,原主后面的一系列倒霉事应该也就不会发生。

然而江侜予顿了几秒钟:[算了。]

[诶?!]055十分不解。

[一方面我现在的自由度只有15%,改变游戏结果对剧情影响太大,很可能倒扣治愈点。]江侜予道,[另一方面,就算游戏不输,结果顶多是原主的损失减轻了些,其他什么也得不到。]

[而我现在要做的,]江侜予转眸,一双清亮桃花眼看向不远处的段楹,轻轻眨了眨,[是改变。]

*

送水接力,白毓排在第一棒,江侜予二棒,段楹三棒。

白毓眼睁睁看着江侜予躲他就跟躲病毒似的,恨不得离八十丈远,自己费了半天劲打上来的水,江侜予一转眼就洒了大半。

碰上段楹,他更是手颤得厉害,慌慌张张的,就没对准过,段楹碗里那点水就和凌晨花叶上的露珠似的,恨不得一蒸发就全没了。

有江侜予这个超级拖油瓶在,他们毫无悬念地拿了最后一名。

弹幕上都在骂江侜予,不过看江侜予双手插兜、优哉游哉,显然自己毫不在意,他们什么也做不了,更气得七窍生烟。

“首先请第二名的绿队接受惩罚!”女主持道,“你们的惩罚标签有三个,分别是青铜、白银、黄金,请协商之后做出选择~”

绿队是徐沁、柴高旻、燕肃三个人,其中徐沁和柴高旻是CP,走的是霸气大灰狼x单纯小白兔的传统路线,这会儿徐沁还不知道自己的后台发言已经被曝了,还在低着头装乖。

三个人小声商量一会儿,柴高旻走出来说:“徐沁青铜,燕肃白银,我选黄金。”

显然他们认为标签的难度也是从低到高,弹幕顿时一片“磕到了”“旻哥男友力爆棚”“还是宠啊awsl”……

主持人笑眯眯送上惩罚道具,原来这一组的惩罚是黑暗料理,每个标签对应着食物的颜色,青铜就是一小段芥末、白银是一小杯醋,黄金则是一大杯鲜榨柠檬汁。

虽然食物各有各的难以下咽,但量不同,难度自然也大相径庭:徐沁蹙着眉头吃下挤出来的那一小段芥末,转头咚咚灌了一大杯水也就好了;燕肃被酸得脸皱成一团,几口喝完白醋也算大功告成。

唯独柴高旻那一大杯柠檬水,看着足有一升的量,他闭着眼咕咚咕咚喝了两气还没喝完,徐沁连连拍他后背帮他顺下去,最后杯子见底的时候,柴高旻那张帅气硬朗的脸都快痉挛了。

弹幕感慨“旻哥真男人”的同时,在场几乎所有练习生也在默默下决心:节目组下手太黑,自己可千万不能选最重的那项惩罚……

“接下来就是第三名的红队接受惩罚~你们的惩罚标签分别是羽毛、棉被、哑铃,请协商之后告知我选择~”

【标签是按重量分的吗?】

【这次应该就是羽毛的惩罚最轻了吧!】

弹幕正猜测着,江侜予却冷不丁打了个暂停的手势,自顾自走到摄像机后的工作人员堆里,找到一个中年男子,按着麦,低声和他说起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