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月不敢细答话,问兰这个事,答不好。
“朗月,你不知道吗?”乐山问。
“我,我知道。”
见着朗月的模样,乐山心纠结,“是去侯爷那了?”
“不是。”
“不是?”
那还能去哪。
以为问兰这丫头,是当说客去了。
“给太夫人叫去了,到现在还没回来。”
去魏氏那了,“去了有多久?”
朗月算时辰,“半个时辰有了。”
去了这么久了。
乐山蹙眉,头疼不好受,“再过一炷香的时间,若是问兰还不回来,你去前院,带我的话过去,说这里急着问兰伺候,去把她叫回来。”
“是。”
乐山躺是躺下了,却躺不住。
心思重如山。
没有精力去睡觉,也无睡意。
凭头疼了一会儿,外头有声响,朗月的声音,“夫人,问兰回来了。”
乐山从榻上起了身,“唤她进来。”
问兰隔了小半会才进的屋,乐山唤她,“问兰,太夫人找你做了什么,怎么要得这么久?”
担心问兰嘴把不住,要说些什么没分寸的话。
问兰过来伺候,按着乐山又躺下,“夫人,你怎么起来了,你睡你的,我在床边坐着跟你讲话就是。”
乐山盖着被子又躺下了。
问兰答,“没做什么,大夫人请我吃了些东西,是客气的,也问了些话,我都是紧着答的,没说什么过去。”
“都问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