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了我,夫人你怎么出去住了这些天,也问了,夫人你怎么今日才回来,问的不多,还问了,爷怎么搬到内湖院去了,就这些。”
“你怎么答的。”
“我答,夫人你是想家了,所以回去住了些日子,今日才回来,是因头疾的缘故,侯爷搬到外头的院子住,是夫人你不想头疾染给了爷,就让爷搬出去了。”
“倒也是头疾的事。”
说起头疾,乐山心思不好受,便不再想提魏氏,她叹了声气,“你也回来了,一时你再来伺候,我这就休息了。”
“嗯嗯,夫人,您好好休息。”
乐山没睡得踏实,隐约知道问兰给她掖完了被子便出去了,后头她睡得昏昏沉沉,人是迷糊的,头阴风做邪,像听见有什么人在外头哭。
一觉惊起,揭开了被子,她唤人,“问兰,朗月。”
朗月进的屋。
乐山心余惊,头还痛,问朗月,“问兰呢?”
“伺候完这里,回屋歇去了。”
“怎么就去歇了?”
“问兰说她有些累,想回屋里躺一会儿。”
致命的预感,乐山脑海里,最后回荡的画面,是问兰在掩着嗓子哭。
鞋顾不得穿,乐山从床榻上下来,朗月惊吓,替她拿披衣,“夫人,你穿件衣裳。”
乐山心失落落的,走路不稳,疾去了问兰的屋里。
问兰确实是在屋里躺着,翻身朝那头,乐山进屋来,没发出多大的动静,在她床边坐了会儿。
实在是心上的感受。
朗月罩了一盏灯来,用手掌心托着光,乐山实忍不住,开始唤人,“问兰,问兰。”
问兰不应她。
朗月也急了,同唤人,“问兰。”
乐山上手,轻轻摸了摸问兰的背,隔着衣裳,却觉得一片冰凉。
手立马叹到了她前头。
极其薄弱的鼻息。
心内大惊,乐山立即将她翻过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