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天色微微泛白,一夜好眠的方恒之猛地睁开眸子,紧张的扭头一望,只见那小小柔柔的女子蜷缩在自己身边睡得正酣,这才轻出了一口气,原来不是南柯一梦。方恒之动了动臂膀,竟是通体舒畅,精神十足,想来又是枕边人的一番杰作。方恒之侧过身去一脸缱绻的盯着许清莞看了许久,又伸手将许清莞往自己怀中揽了揽,那女子迷迷糊糊间,一双玉腿颇不老实的在方恒之腿上蹭了蹭,方恒之只觉得下腹一热,两腿间便支起了一个小帐篷。
许清莞睡得迷迷瞪瞪,却总觉得有人在自己身上拨拨弄弄,扰得人不得安宁。许清莞蹙起秀眉,不耐烦的伸手胡乱拍了拍,只听得耳边一声轻笑,胸前顿时又酥又痒,一股异样在体内荡漾开来。许清莞情不自禁的张开樱桃小口嘤咛出声,方恒之便毫不客气的将那小嘴堵了个结实,伸出舌尖好一番攻城掠地,那阵势丝毫不输领军杀敌时的凶狠跋扈。许清莞彻底被惊扰得睡意全无,含羞带怒的睁开了杏眸,这才惊觉那人竟不知何时已解了自己胸前的衣襟,一双大掌在裸露的双峰上搓揉个不停。
许清莞在方恒之脸上啪的一拍,撅起嘴娇嗔到:“睡觉!”
方恒之腆着个脸凑了过去,欺身而上将许清莞压在身下,附在许清莞的耳畔低声笑到:“在睡。”
许清莞俏脸一红,轻轻推搡着方恒之的胸膛,嗓音难得的略带了一丝慌乱:“不是这般睡……”
方恒之猛地一把将许清莞身上的衣衫尽数扯开,许清莞猝不及防,再回过神来时,身上几乎不着寸缕,露出一具娇嫩欲滴的玉体来。方恒之顿时看直了眼,呼吸急促起来,压在许清莞的酮体上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调侃出声:“不是这般睡那是如何睡?我身上余毒已解,你身上葵水未来,今日再圆不了房,我是绝不甘心的。”
许清莞羞得满面通红,又有些期待,毕竟这日二人已是等了许久。思及此处,许清莞也不再扭捏,一双藕臂如藤蔓一般绕上了方恒之的脖颈,拨动着方恒之身上中衣的后领口浅笑到:“那我替夫君更衣……”
方恒之只觉得脑中轰的一声,最后一丝清明终于荡然无存,也不待许清莞动手,三两下便尽除身上的衣衫,一双薄唇沿着许清莞白皙修长的脖颈一路往下滑去。许清莞身上酥麻难耐,情不自禁的扭动着腰肢浅浅低吟,方恒之再按捺不住,腰身将许清莞的玉腿往两侧一分,迫不及待的一个大力挺进,顿时只觉心神俱醉,妙不可言。
许清莞咬着下唇忍着疼痛尽力配合,不多时那疼痛也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股难言的愉悦,满心都是交付于这人的欢喜。
两人历尽千辛万苦,终是融成一体,好比那紧扣的十指一般,身子紧紧纠缠成一处。
方恒之身形加快,不断的撞击许清莞体内的幽密,许清莞只觉得身子要垮掉一般,越发的承受不住,几乎要昏厥过去之时,身上那人总算虎躯一震,长吁一声,瘫软在了许清莞身上。许清莞浑身香汗淋漓,抱着方恒之的背脊气喘吁吁。方恒之身心舒畅,贴着许清莞的耳畔调笑到:“夫人,可还尽兴?”
许清莞娇羞满面,推搡着方恒之的身子斥到:“下去!”
方恒之把许清莞压得死死的,一点没有让开的意思。
“不下,夫人那里好紧致。”
许清莞又羞又气,啪的一掌在方恒之后脑勺上重重一拍,方恒之哎哟一声,刚想问一句打我做甚,却听得身下的妙人儿冷了声音淡淡问到:“比起你的周姑娘如何?”
方恒之顿时背上冷汗冒了出来。埠州被羌军围了城,方洪信的书信自是传不进来,是以方恒之还满心以为那些军中流言不会落到许清莞耳里。如今许清莞这般一诈,方恒之猛地警醒过来,这彻底清醒了的方夫人,是听着了风声要开始秋后算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