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清白之身(1 / 2)乱世小倌有点甜(女尊)首页

“怎么了?”云念初缓过神来,明眸微滞,声若惊鸿,冷眼瞧着那牛车夫。

牛车夫贪婪地看向他,目光更是顺着他如玉的脖颈往下看,定格在了某处,然后咽了咽口水,道“当时去县里的小倌馆,你长的好看,我一眼就记住了。”

那时牛车夫想要点他,但他随后就出了断腿事件不能接客,牛车夫就没有成功,后来牛车夫忙,也就忘了这个事。而今天遇见,则又想起了从前。

云念初被她的目光盯着,只感到心里一阵恶心,不免颦蹙起眉头。

但明知不能刺激她,所以他干脆身子往后缩了缩,冷声道:“那是过去的事了。现在我有了妻主,她人高马大,对我很好。”

他特意强调了人高马大这四个字,意思是提醒她不要乱来,而那牛车夫则噗嗤一声地笑了,显然对此丝毫不信。

她笑道:“可刚才相遇,你躲在了我的身后避开了她。老实说,你是逃出来的吧?怎么,你的妻主不能让你爽?她长的那么瘦,根本不人高马大,不如换我试试?”

说着,她就踏上了牛车的后车厢,眼神直勾勾的,不断地咽着唾沫,然后试图对他上下其手。

云念初看着她,心里叫苦不迭,咬了咬牙,跳下了车。

那牛车虽然不高,但他腿不灵巧,果然直接摔了下去。

这让马车夫愣了一下,然后看他拄着拐棍撑了起来想要逃跑,连忙也跳了下去。

跑了几步,云念初就意识到跑不过她,连忙立定了身子,讨价还价:“你这样白日宣淫,不怕有过路人吗?”

马车夫笑得更加奸邪,道:“你就从了我吧,今天你是逃不掉了。如果有人看见报官,我只说是你勾引我了就好。毕竟从前你是小倌,有谁会相信你的话呢?”

说罢,她就往前走了几步,但被云念初一拐杖打了回去,疼得直斯哈。

落日余晖更添温热,她不免有些恼怒了,但随机心里只觉得更加期待把他占有时的滋味了。

于是她说道:“从前你做小倌时,要一次身子也不过几文钱而已。大不了我给你,装什么清白呢?”

这让云念初心中又愧又痛,这激起他心里最不愿接受的一个角落,他一直为这一点在蓝沐秋面前暗地里自卑,现在被旁人奚落了更是倍感烦躁。

瞧见了后面的高地,他往后就退了几步。

瓢泼大雨倾盆而注,乌云压城,他心中百转千回,一边是自己从良后决心要守住的操守,一边是恨意缠绵、至死不休。

而与他对峙的牛车夫往前走了几步,看见了后面是高地,哈哈地笑了两声,更添畏缩之气,流里流气地道:“别退了,后面是高地,跳下去不死也得折了半条命。”

她以为云念初也是个半推半就不敢拒绝的人,就算他被辱了清白,也是定不敢外传的。

在女尊国里,哪怕男子是非自愿的,可被人辱了清白,就会被千人所指,然后像过街老鼠一样,人人喊打。

于是她打定了主意,直接往前冲去,拐杖忽地落在她的身上,她疼得闷哼一声,但趁着那个间隙,抓住了棍子。

她的力气大,云念初不及,她猛地一拉棍子,他就猛地来不及反应向前倒去。

趁着这个机会,她大手一挥,将他搂在了怀里,然后次拉一声,她暴力地扯开了他的衣衫,露出了一点儿他白皙的胳膊。

云念初一怒,直接一拳挥去,她色心已起,没有注意躲避,被打得踉跄,往后退了两步。

而云念初则趁着这个机会往后退,挣脱了她的钳制,直接退到了高地前,退无可退。

光秃秃的清绿杂草瘙痒着他的腿,被风声吹得沙沙作响,使他平添了份儿焦灼不安。

而牛车夫已被完全激怒,脸腾地红了起来,涨成了猪肝色。

她不断地逼近着,吼道:“你跑啊,你继续跑!原本我会温柔些,但现在你让我抓着了,只会生不如死!”

云念初看看她,再看看身后,一咬牙,正思虑要不要以身明志,但一声熟悉的大喝传来,让他止住了乱麻般的思绪。

朝声源处望去,他心下发烫。

虽然来者灰头土脸,满身污泥,稀稀拉拉的雨水甚至打湿了她的全身,可他却看愣了。

只见她面色冷峻,青丝如瀑布般倾泻而下,平添了份儿恣意洒脱,但茶褐色的眸却只盯着他,鼻翼微缠,似在恼怒,朱唇近乎抿成了一条线,却难抵她国色天香之质。

好美呀……

该死,现在不是犯花痴的时候啊!

“我他妈?!”

一声大喝打断了少男心思的遐想。

只见蓝沐秋一吐唾沫,痞里痞气,一时间端庄矜持全无。

此刻,她心想我他妈撞邪了吗,今天这么多事情全给我遇上了?

黑着脸的她本就十分不爽,结果回去的路上还遇上了那嘴碎周猎户。

听人唠叨不是她的强项,偏偏周猎户还阴阳怪气地跟她说要看好夫郎,不然他何时偷跑出去了,你都不知道。

一问才知,原来是云念初早早就出去了,还往那另一户牛车的方向走。

这村子里有两户租赁牛车的。一户是她常去的那家,那主人憨厚老实,而另一家主人则奸诈又贪恋男色。

而她猜想,云念初逃跑,自然不敢去她常去的那一家,因为那一家的人是铁定知道他是她的夫郎的,到时候他会受到阻拦。

知道了这件事的她自然又气又急。

气他不肯相信她,如果他想要走,她会放他自由的,也心里焦急,怕他身为一个男子,人生地不熟的,再被人骗了去。

而撇着满脸不善的蓝沐秋,牛车夫感到有些害怕,她只是想贪恋个男色,可不想再打起架来。

听闻蓝沐秋从前当过兵,跟着武澈白打了半年多的江山,勇猛异常,即使后来退役了,可身子保不齐比她还强壮呢。

她只敢背后说说蓝沐秋不行,真打起来,她是未必占上风的。

于是她连忙赔笑道:“是他勾引我的。要我说,你要这种浪荡的男子干什么呢?不如我赔你些银子,今天这事儿就过去吧。”

“妻主,我没有!”云念初凤眸光弱,愈发无措,只得以大喝来表明心迹。

而回应牛车夫的是一记左勾拳,打的她口腔里全是血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