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查查,这次赌我与齐王胜负的背后庄家是谁?”
他要问明白,对方有没有赔付能力,这对于他来讲,太重要了。
“少爷,这个不用查,盘口是齐王联合几个世家子弟所开。”
“你怎么知道?”
易凡很吃惊,难道阿金已经背着自己下注了?
他眯着眼,这老家伙不会下自己输吧~!
“少爷,现在长安城除了您,估计就没有不知的,他们这个盘口,就是为了…”
“为了嘲笑本少爷的是吧。”
见阿金打顿,他就将话接了过来。
“是的,他们太可恶了,要不老奴去趟公主府,让公主安排将人抓起来。”
“金叔!咱不能强权主义知道吗?况且,把他们抓了,少爷我到哪去下注。”
阿金挠了挠自己的头,发现又跟不少爷的节奏了。
“一千贯,不行,太少!干脆凑个整,两千贯,这样赢了刚好十万贯。
有了十万贯,自己能不能骑鹤下扬州呢?唉!幸福的烦恼啊。”
阿金这下明白了,有些惊慌道:
“少爷,那可是两千贯啊!”
“别啰嗦,多带几个人,用大车将钱拉去,买我赢,两千贯。少一个子,我拿你是问。”
安排好一切,他就通知厨子加餐。
世家众人也在喝酒,看去氛围不错。
“某就说,那易家小儿,连战事都没见过,如何会练兵。”
“如此不是更好,就让他把那些兵练成只会站着的木桩子,到时对阵时,刚好做靶子。”
众人齐声大笑。
“只是这次悬殊过大,想来开盘赚不了几个钱了。”
“无妨!等到将印刷作坊的方子抓在手,还缺这三五个铜板。”
“是极!”
众人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唯有一人例外。
裴寂不敢笑得太早了,每次他认为他可以畅快时,最终自己都会变成蠢货。
所以此刻,他在不停的与家仆确定。
“他果真只练习站桩?”
“还有让他们走路。”
裴寂依然不放心,他总觉得这是易凡的计。
除了月子里的娃,谁还不会走路?
所以易凡这样做,兴许有诈。
只是想了半日,他仍是想不明白,索性不再想,问着另一人道:
“盐的事如何了?”
“如今长安盐贵的,百姓已只能论两买了。”
裴寂轻哼一声,百姓是什么,蝼蚁而已,死活谁在意。
“据本相探得,圣人这几日已发了十几次脾气,想来与我等相商就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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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大佬?老大!各位铁子,赏小秋几朵花和评价,好吗?今日到现在还是零蛋,心里慌的一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