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恭无语了!
因为第二天,依然还是这样的训练,丝毫未变。
第三天…
昨晚易凡让他看着训练,所以压根就没来。
连着好几日,尉迟恭实在忍无中忍,但这两天,易凡来的次数并不多,很多时候连他都碰不到人。
这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
所以,很快他的独特练兵方式,就在长安城中传来了。
不仅成了新闻,更是成了笑柄,变成长安人茶余饭后议论的焦点。
要说日子最难过的当属易怀。
“忠勇公,听说贵公子有独门练兵术,什么时候有暇,领着某去参观一二。”
“你未听那小易侯说嘛,是他用心所研,岂是我们想看就能看的。”
“二位错了,某倒是认为,我等资质平庸,许是给看,我们也看不明白。”
三人说完,看着易怀面由红转青,皆是哈哈大笑。
易凡不在此处,否则肯定会让他们知道,笑话别人代价非常大,大到他们承受不了。
这样的嘲笑,这两天易怀听的太多了。
我忍!
易怀想着,不管怎么样,儿子这两日可是为数不多的勤快。
就算被嘲笑两句,只要儿子知道进,也是好事。
气愤的回到家,发现儿子居然躺在躺椅,打着小呼噜。
这还如何能忍!
想大吼一声,又怕惊着儿子,只得前低声道:
“儿啊!要不我们认输吧。”
易凡正在做年轻人该做的美梦,结果一睁眼发现一张黑脸。
这反差也太大了,下意识的一拳过去。
还好老爹是武将,反应够快,不然自己会不会被天打雷劈呢!
“爹啊,要淡定。”
易怀瞪着大眼,两只手一会鹰爪、一会虎爪的,最终还是没有往儿子身招呼。
“那要不你不用管了,让你欣赏的那个黑炭头负责练兵,要不为父去。”
说到这里易怀一脸的悲愤,想到这一两日受到的嘲讽,恨的那叫一个咬牙切齿。
“儿啊,外面现在都开了盘口,你知道赔率是多少吗?”
“多少?”
易凡这下还真来了兴趣。
忘了这是封建社会,居然可以如此明目张胆的赌博,太罪恶了!
“押你胜的赔率已经疯涨到一赔五十了。”
“这么高?”
易凡这下是真的惊了。
揉了揉自己的鼻间,这玩意利润大啊。
易怀正待再说,发现自己儿子居然欢快的跑了。
“金叔,金叔…”
“少爷,我在这。”
阿金见自家少爷如此着急,就知道有了赚钱的主意,否则自家少爷不可能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