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归雁忍了又忍,还是觉得无法容忍有人在自己耳边聒噪。
“多说多错,我希望你们都懂这个道理。”南归雁拿眼风扫过二人,面无表情的说道。
那二人本以为南归雁是个女子,虽人美面冷了些,但也不怎么说话,是个好拿捏的。
却没想到不说话则已,一说话就让人心惊胆颤,一时间不敢再做争吵,各走各的路罢了。
到了吴府才发现吴老爷的尸体已经入殓,换了寿衣,灵堂摆在正房。尸体现场都被破坏了。
“小女子不知还有这么多事,只想让父亲好好地走。”跪在棺材前的女子披麻戴孝,面容清纯,一双眼红红的,声音微哑,可见已哭了不少时辰。正是被传做狐仙的吴小姐。
钱吴氏一见吴老爷的棺材也立马扑倒在地,嚎啕大哭了起来。
“我可怜的哥哥啊……该死的丧门星啊……”
吴夫人却一言不发,怔怔的看着牌位,不知想到了什么,眼泪突然掉了下来。
南归雁站着一旁,不动神色的看着。
“为何这么急着为你父亲入殓?你姑母说你父亲的死有疑点,去京兆府报案请人来查,你母亲也被扯了去。”南归雁声音不疾不徐。
吴小姐表情微变,“小女子没想那么多,只是不想父亲死后也不得安宁。更不知姑母今日出门是为了报案,也不知母亲今日不在家。”
南归雁听完,倒是对这案件真的有了点兴趣。看来这吴府的钱吴氏,吴夫人,吴小姐都是颇有意思的人啊。
南归雁也不好在吴老爷的灵堂摆架子,便把人都叫到了偏厅。
吴府正房的偏厅也是极大的,但是内里摆设十分简单,只一张桌子几张凳子,虽看起来有些陈旧,但一看就是好料子打成。
南归雁在上首坐了,也让她们三人坐下,但并不开口说话。
一时间偏厅里落针可闻。
钱吴氏讲圆圆的身子扭了又扭,终是忍不住,“大人,您有什么发现啊?我哥这案子您准备怎么办?”
南归雁将钱吴氏的神色收入眼中,一只手抚上袖口的暗纹,“现场已经被破坏,尸体也被整理过,我不过在灵堂略站了会,你觉得我应该发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