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时艰在:“阿主。”
河伯:“帮我调查天帝。”
蒙时艰惊讶,“查天帝?是上次之事已证实了吗?”
河伯恹恹:“倒非,是今日之事,怕是没有多少时间了。”
“你帮我盯着天帝,如果被发现,勿要多做停留,保命要紧。”
蒙时艰:“明白。”
白漏不等记忆再现,直接陈说后段发生事情:“蒙时艰是我最初的属下,后为带出规无藏的东西被搅碎了七八,他回来时就剩只手和小颗头,我把他意识放进墙里,他便是我另一双眼睛。”
“天帝规无,其实我很早就知道他身份,但是我斗败了,被逼下历劫台。昔日与我有交集之人皆被调遣。那位老翁呢?”
洛姜:“还被绑着。”
白漏实在抱歉还把人捆着呢:“原本他是我一方的,桃花翁在天庭做打杂草木施肥,虽职务不大,但他这人好醉其生,不移其心。虽平时没少误事。”
“就我之前那番模样,你是不是也觉得,我疯魔了?”
洛姜:“天庭本就是先入一方,若与天庭斗,你就是邪魔,再与凡间有联,你就是扰乱三界。无论是正是恶皆是乱臣贼子,他们说你是神你就是神,说你是魔你便是魔。索性抛去正恶面子,只谈成败。”
白漏低低笑道:“你不要去告诉外面那二逼傻子,他以为当真自己就是天了呢,该让他吃的挫败绝望一样不能少。”
白漏:“逼下历劫台那天,天帝想挖了他眼睛,没刺中,划烂他这一块。与此同时,宫中有儿坠落哇哇啼哭,此婴儿出生就带条血痕。是谓凶戾之相。”
“他与母后被送牛栏坡,金贵骄子在经其他小孩砸他的多番遭遇后,拿木头面具蒙上这片梅枝劫,学会了金子换银子,银子换木头。”
梅枝劫为了哄这位金皇子开心,老奴们也是想破了脑袋,那疤像树枝,哪里是什么梅枝?小孩子又喜欢这种劫啊印啊的词,还有他有此印将来定不凡于世的故事。
“好像也没别的可说。”白漏揉揉鼻子,“说到这里我有个问题,你爹不姓洛,娘也不姓洛,那么你是如何随了上辈子的姓氏,又是怎么记起的前世?”
洛姜:“我前世原本也不叫洛姜,只因出生时含着一块玉,上有我姓氏,我名洛姜,生在洛府,他们说这是上辈子投胎东西没丢干净,就放弃洛川鄞,让我随了从前。”
“跟着三岁时我便中了诅咒,恶鬼缠身,体弱多病。之后求山问道拜下王沂为师父。再之后就遇到了你,或者更早之前。”
白漏手里捏着面具,幸笑而不语。
河伯时常抱着的炉子自已有了灵,在天庭之前下去找他。
何泊跪坐在观前,完成三拜,提上大包小包跟上两手空空的师父。
师父说,见观要三拜,一拜庇护神明,二拜守世匿人,三拜已心。
三个人绑一块儿。
初风:“呜呜呜呜”
岱秀拔掉她嘴塞,初风大声道:“我要上茅房,我要吃东西,我不要跟他们绑一块儿……呜呜呜”她嘴被塞回。
岱秀:“我以为你要上茅房吃东西。”
初风见人走了,两脚疯踹,一脚把桃花翁踢的眼珠子差点出来,他咬着布条两泪纵流。
岱秀端着面碗出来:“呀,这怎么了这是?老人家,你有什么难过的就和我说,我不算欺负老人。”
桃花翁噼里啪啦说了很多,“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哇”最后声是哭了出来。
岱秀转回,拔掉他嘴塞,在旁边给他放了碗饭。
桃花翁:“我是你们这边的,我认识洛姜和河伯,我是故意被你们抓的,现在大城主走了,你可以放我了。”
岱秀停下,蹲他面前。
桃花翁:“真的。”
岱秀指祝落杉:“他也是这么说的。”
桃花翁:“……”
祝落杉没理他,甚至他是没被塞嘴的。
岱秀把他手解开,桃花翁惊喜之余不忘找堵,“你信我了?”
岱秀:“你实力最差,我尚能制住。”
初风的嘴也被放开,并且放开手脚好吃饭,她起身就跑,岱秀抓住她后颈,平日没跟她计较,“你若敢再惹任何事,我不会再将你从魔界带回来,送你死在路上。”
初风:“救命啊!救命啊!有没有鬼啊!”
岱秀剑横她脖子边,初风道:“你杀了我啊,杀我啊,我就是要喊,就是要说,我要喊得天界都听到你们、在、这里!!!”
岱秀恨不得捏死她。
苏非冲天上喊:“啊啊啊啊初风是个蠢猪!!”
初风:“你……”
苏非插腰,“你喊呐,扯嗓子喊,你看你现在还有法力吗?你恐怕要再大点声。你要回魔界?你可能要走个十天半月,姐,咱等她到门口再把她拎回来。”
初风:“小贱驴蹄子!小……”
祝落杉:“聒噪。”
初风仍不知惧:“你是谁?长得副鸡样。说谁呢?你也不照照你那模样,白痴,死矮子,呆逼……”
岱秀把她嘴塞住,她仍瞪眼睛,得意不休。
祝落杉倒跟她是反着,安静不语,低低说了八个字。
何泊笔直一把刀,奈何白漏弯了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