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重要,凡是都不要紧,只要你开心。”丁禹兮深情款款,江歌儿有些抵挡不住。
“也许,我并非是重小陪你长大的那个女孩,这样也不要紧?”
“我喜欢的是现在站在我面前的江歌儿,不过过去你是王一尘也罢,江歌儿也罢,我喜欢的一直是那个闽洲遇见的那个你,仅仅是你而已。”丁禹兮似乎看透了江歌儿的内心,灼灼的目光烫得江歌儿低下了头,唇齿间也不再抗拒,只悄声说:“你还是离我些罢了。”
丁禹兮闻言,目露受伤。
江歌儿竟有丝丝心疼,赶紧解释道:“我还得去贵女堆里推销护肤品呢,不然一年3万的岁金如何能交的起!”
“你这便是答应了吗!”丁禹兮狂喜,眉目飞扬间,藏着无限的喜悦。
“嗯,试试看吧。”江歌儿轻声的应了,躲开丁禹兮的目光,赶紧避到了远处,若非背上的鞭伤还灼热着,只怕此刻早已跑的没影了。
不远处的颜子樱见江歌儿落单,赶紧迎上去:“怎么回事,怎么去了一次殿前就被赐婚给承煊候世子了?”
“许是官家也烦了金珺,故意赐婚恶心她吧,不过能看到她不开心,我很开心。”江歌儿亦是心情愉悦:“对了,可看见平原公子了?”
“看见了,被一群花啊蝶的围在一堆里做诗呢?从前他随其祖父来家拜访时很是儒雅知礼,不知如今怎变得这般浮夸。”
“这也正常,在长辈面前,多少带了些沉稳,何况颜大人是当代鸿儒,他自然是小心翼翼,只怕行差踏错,坏了名声。”
“若早知他是这般浪子,我便呆在闽洲安逸度日便是,哪还用受这舟车劳顿之苦。”
“若不来京城,你又怎知他是何许人也,如今早早堪破也罢,最怕浑浑噩噩结婚,婚后相看两厌,这才真真令人头疼。”
“也罢,待宴散后,我自会跟兄长祖母明说。”颜子樱心中已有主意,话锋一转,笑道:“祖母前几日来信,说你给的暖宝宝着实好用,阴雨天只需在患处贴上一片,就能舒缓许多。”
“颜老夫人可有风湿?我这有一秘方,细细的养上几年,便可大好,等我配了药,熬成药膏,你帮我捎回去。”
“那可真是大好了!”颜子樱兴奋拍手,对着江歌儿又亲上了许多。
“先别高兴的太早,先陪我把这些护肤品卖了才好,我可是把所有的身家都投在这几个瓶瓶罐罐上了,可得回些血了。”
“这便是那日送去平家的护肤品?”
“正是,不过经过我这几日的改良,功效和品种都已经齐全,现在只差打开市场了!”
江歌儿野心勃勃,拉着颜子樱道:“你瞧瞧的指给我看看,那些夫人家中多金,丈夫多妾的?”
“那你今日真是来对地方的,这满宴宾客,可全都符合你的条件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