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自己招,还哭着求着江容慧,让她把手里的海外匿名卡也一并上交。
江容慧再怎么狠,到底也是个母亲。
如果易诗雨直接死掉了,她也无话可说,可那些人,偏就跟她肚中的蛔虫似的,知道她的想法。
他们跺了易诗雨手指,会帮她止血,把她的命吊着,第二天再把人往江容慧面前一丢,再跺一根手指。
母女俩,一个精神倍受摧残,一个身体倍受摧残,终于在易诗雨第三根手指被跺掉后,她招了,把所有的钱都给了这伙人,然后被他们卖到了地下暗倡。
在暗倡里,她们是最低贱便宜的那种。
但好在两人都还算有才有貌,辛苦日子过了几个月,好不容易勾着一个帮会老大有点点心动了,结果,这群喂不饱的狼又找了上来。
他们花大价钱,将她母女俩从地下暗倡馆给弄了出来,又将她们丢上了偷渡回国的船上。
醉鬼被江容慧撞跌在地,好半天没反应过来。
待后知后觉的明白自己被这个贱人给撞了,怒意直冲脑门,一个跳窝,扑上去,把江容慧给踹倒,狠狠的连踹好几脚,直踹得她口吐鲜血,无力反抗,才揪住她头发,狠狠扇了几耳光。
他犹不解气,扯了她身下最后一丁点遮挡,就冲了进去……
外面,游轮与货船之间搭了跳板,一行穿着考究,戴着墨镜,一举一动都带着霸气的男人从游轮上走了过来。
货船上的领头沧哥带着一干兄弟等候在跳板另一端,“路先生……”
他只认识这行人,与他接洽的路姓男人,其余的一个不识。
带着墨镜的路尺朝他点了点头,举起手,轻轻朝后勾了勾手指,立即便有同样打扮的高男人拎着个密码箱走上前来。
男人将箱子直接放在船板上,蹲下,“扣扣”两下,将密码箱打开。
里面整整齐齐一箱子展新的粉色大钞垒在里面。
船上的一伙人看得眼都直了,沧哥笑眯眯的让人把钱收了,“路先生果然爽快,我老沧在道上混,最讲的就是信用,几位跟我来。”
沧哥让他的手下停在船板外面,自己带着人,往船仓最底层走去。
还未到达尽头的仓房,里面男人的叫骂,女人的哭闹声就传了过来。
沧哥歪着嘴角勾起痞痞的笑,“叫几位看笑话了,我这些兄弟们常年在海上混,一年到头,也见不到几个女人,眼见着两个不听话的,就……”
路尺下意识觑了眼池逸辰隐在宽大墨镜下的脸,而后果断出声,“无须解释,麻烦沧哥给找个干净的地方,把人带过来就行。”
沧哥歪笑着的嘴角更歪了,直接开了就近一间仓房,将人引进去,“几位稍等。”
他拍拍手,立即有守在最尽头仓房的其他人员点头领会,进了最尽头的房间。
池逸辰一行进了仓房,有保镖拿出帕子,将椅子擦了一遍,他才坐下。
半死的易诗雨被带进来,丢在地上时,适应了好半天,才认出池逸辰来。
已经哭不出来的她倾刻间泪流满面,面前坐着的男人此刻就像一道曙光,承载了她全部的希望。
她跪行上前,“逸辰……逸辰,你是来救我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