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怎么就碰不得了?”醉鬼犟道。
彪形大汉冷嗖跟的扫他一眼,见醉得不轻,上去就是一拳揍在他肚子上。
“哇……”醉鬼吐出一堆腥臭的东西来。
彪形大汉骂:“你想死早点,就去上她。妈的,已经有几个兄弟被她害惨了。人长得贱也就算了,惹的病也他妈贱得无药可医!”
他恨恨瞪了屋里三人,骂骂咧咧的走了出去。
醉鬼吐了一通,又被骂了一通,一个激灵,清醒不少。
他从地上爬起来,就对屋子中间的女人一阵拳打脚踢,“你个贱货,差点害死我!”
这个女人,是他们老大,自东南亚一暗娼馆里弄出来的。
弄出来时,已经半死不活了。
他们一群兄弟见还有几分姿色,便玩乐了几回。
没过多久,船上就传出有艾滋病在蔓延。
于是船医彻查了船上所有的人,发现根源竟是这个女人!
与这个女人发生过关系的,心理承受力差的跳了海,没跳的,便只能眼睁睁的坐吃等死。
那醉鬼越想越后怕,怒意也紧跟着上涨,红了眼,骑在女人身上,拳头如雨点般落下,神色狰狞得似要吃人。
刚开始女人还能嚎,挨了几拳后,除了一脸的血,便再没了声响。
“诗雨……”女人的母亲见状,飞扑上来,一把将醉鬼给扑倒,赶紧把她抱起来,后悔的淘号哭道:“诗雨啊,是妈妈对不住你……”
这两人不是别人,正是当初把易柏年弄死后,偷渡出国的江容慧与易诗雨母女。
当初母女俩各种打算做得可谓滴水不漏,可谁能想到,帮她们偷渡的那些人会见色起意。
海航漫漫而无趣,刚开始那些人只把她们母女便当泄欲消遣的玩物。
可到了后来,不知谁从哪里知道了她们手握巨款,自此她们便彻底被这群强盗给扣押了下来。
到了东南亚,所有的人都下了船,只有她们母女被留在船上,没日没夜的伺候那些走私犯。
跟男人办事的时候,还算最轻松的,可怕的就是,办完了事,母女俩就会立即被另一波人拉去审问,严型逼供。
江容慧是出了名的能隐忍,不光能忍,还有几分智慧。
她知道,自己不交出手上的财富,还能活着,一旦交出去了,便只能死。
可易诗雨不同,她自一出生,便活在富于人家,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受过最大的罪,便是被狗轮以及被当精神病给关入精神病院,真正的刑具加身,却是从没有过的。
这些能干偷渡走私的犯罪份子,过的日子都是刀口舔血,把脑袋别裤腰带上,能活一天是一天,怎么残忍怎么来。
江容慧那里找不到突破口,他们就找易诗雨。
一天一根手指,只跺了一根小指,她便什么都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