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菜好了,该吃饭了。”
容珩听到声音,抬头看着从前方走来的紫容,眼里一片惊喜。
“饭菜该凉了,您……”
紫容怔怔地看着眼前被血染红的男子,声音一顿,眼眶里的泪水便这么掉了下来。
“瑾言。”
“啪嗒!”刀落在地上,容珩闷哼一声,单膝跪在地上,腹中的绞痛感越来越强烈,他的脸色越发苍白。
“你这是怎么了?”紫容赶紧上前扶着容珩,这时才看到摔在一边格外狼狈的容染,心里了然。
抬头看着宇文棣,道:“这是我的夫君,您快把解药拿出来吧。”
宇文棣冷哼一声,伸手摸了一把脖子上的血,道:“别急,还死不了。”
“你!”紫容急得要和宇文棣理论,却被容珩拦住,容珩对着她摇了摇头,伸手擦掉她脸上的泪痕,眼里带着满满的情意。
“终于找到你了。”
紫容冷眼看向宇文棣,怒道:“你若再不交出解药,我便把你这满园的花一把火烧了!”
“你敢!”宇文棣眉毛一挑,怒道。
紫容毫不畏惧地同他对视,看着那张格外熟悉的脸,宇文棣终究是败下阵来,从怀里拿出两个白色瓷瓶扔给紫容,背着手走了,只是那背影怎么看怎么落寞。
紫容赶紧将药倒出来,低头闻了闻,才递给容珩,又拿起另一个瓷瓶,将药塞进容染嘴里。
“好些了么?”紫容一脸担忧地看着容珩。
容珩揽着她的腰,笑着点了点头,道:“你受苦了。”
紫容摇头,拿出帕子擦拭着他脸上的血迹,一点都不介意他身上蛇血的腥臭味,道:“不苦,只要你来了便好。”
容染吃了药之后慢慢转醒,一醒来便听到这样的对话,他默默地坐到一边,调理着气息。
“你们若是再在外面打情骂俏,老夫便送你们上西天。”
直接干脆又有些气愤的话从屋内传来,紫容颇有些无奈,只能说是长期困守的人多少有些坏脾气,他们忍着便是,扶着容珩起身。
容珩侧过头看着坐在一旁的容染,问道:“如何?”
容染睁开眼睛,脸色有些复杂,道:“你们先进去,我在外面守着,若是有什么不对劲,还能接应你们。”
容珩脸上闪过一抹了然,越加扣紧了紫容的手,往屋内走去。
“阿奴,劳烦你帮我端一盆干净的水来。”
紫容将容珩放在椅子上坐下,对着阿奴道。
“啊啊啊呜。”阿奴很欢迎有新的人过来,正高兴地打算去端水,转头便看到宇文棣的脸色,瞬间就有些犹豫。
“啊啊啊唔唔唔。”阿奴表示拒绝。
“活到一把年纪,怎么这么小性!”紫容有些气急败坏,朝着宇文棣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