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柔知道她在提醒自己,很是感激,但却没有解释。一是突然撒谎,怕到后面圆不回去二是不愿意牵连陈贵人三则是有自己的计划。
“证物?这个……”白柔皱起眉头,苦思冥想了一会儿,一脸茫然的看着陈贵人,轻轻的摇着头,“没有了。难道这些不够吗?”
她无辜的样子让人难以相信这不过是演的一场戏罢了。
陈贵人为她担心,不安的看向独孤寒,试图帮她说说话。
可就在这时,一直跪着的欣婕妤又开始不安分起来,“这样的话,太没有说服力了。这次走水和上次可不一样,上次是冷宫,死了一个芳贵人,死就死了,毕竟她是有错。可这次是身体一向不好的和贵人,她可是真正的贵人,如若伤命于这场走水吧,那岂不是……所以安妃娘娘,您再好好想想,有没有更加有力的证物来证明您的清白,否则……”
“这……”白柔慌乱的看向独孤寒,向他求助。
独孤寒则冷着脸,淡漠的提醒道:“安妃,你还是好好想想吧。”
听到他的答案,白柔只觉得一阵心寒,这个口口声声说爱自己的男人竟如此无情!
她缓缓低下头,掩饰好嘴角的苦笑。
欣婕妤则心中暗喜,觉得机会来了,开心的等待白柔被责罚。
陈贵人则是一脸焦急,想要帮白柔,但又碍于这么多人在场,不能多言。
独孤寒则沉着脸,一言不发。
屋子里的气氛再次陷入诡异的安静,安静的可以听到清晰的呼吸声。
就在这时,浣溪拿着祛疤膏回来。一进来,就感觉到低气压,但很知趣的闭口不言,偷偷的看向白柔。
白柔见她回来,不再沉默,而是很平和的问道:“浣溪,你可记得本宫丢失耳坠那几日,还有什么证物或者证据吗?”
浣溪愣了一下,随即回答道:“奴婢记得从御花园回来,您就说皇上御赐的耳坠不见了,奴婢就带人前去寻,可是一番下来,却是无果。”
“是啊,本宫依稀也是记得这些。可还有其他人或者事?你好好想想。”白柔提醒道。
浣溪蹙起眉头,真真是有认真想了一下,突然一声低呼,“奴婢想到那日又遇到忠禄公公。”
站在一旁的忠禄被突然提及,当即上前,“姑姑说的可是哪日?”
浣溪连忙提醒:“就是那日公公给主子送柠檬,在路上遇到,您问我干什么去了?我说是替主子寻耳坠。”
忠禄拍了下脑门,豁然大悟道:“是,是有这么一件事。奴才竟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了,还望皇上、安妃娘娘责罚!”
欣婕妤闻言,心中大怒,想要反驳,但碍于这么多人在场,不得不忍下来。尤其是这件事牵连到皇上的心腹忠禄。
陈贵人则一脸欢喜道:“这真真是山穷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啊!皇上,如若这样,清心宛走水一事和安妃无关。”
“嗯,朕知道了。”独孤寒淡淡的扫了一眼白柔,起身下了地,“既然不是安妃,那就撤了吧,让她早点休息。”
“是!”众人恭送独孤寒离开。
等他一走,欣婕妤也不再停留,气哼哼的一甩袖子,走了人。
陈贵人看着面色憔悴的白柔,心疼的叮嘱道:“姐姐莫要多想,好好休息。”
“谢谢妹妹关心,只是这件事妹妹是否还会彻查?”白柔打探道。
“姐姐可有怀疑之人吗?”陈贵人不答反问道。
“本宫倒是觉得谁闹腾的越厉害,怕是谁的嫌疑越大。”白柔没有正面回答,但聪明的人一听便知道是谁。七彩qiai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