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404个标准大气的心理高压下,梁景拙只能闭着眼睛帮黄秋月褪去染血脏裤。
然后直到毛手毛脚用被单围住黄秋月下身,方才睁开眼睛。
此刻的黄秋月,一脸羞赫,面色桃红,娇艳欲滴;亚麻棕挑染的蓬松卷发随意盘成丸子状,乱糟糟的发丝仿佛映照着她当下的凌乱。
目光向下,越过起伏的T桖,平整的小腹,便是被单围成的灰色长裙,长裙面积比河蟹范围还大,覆盖了黄秋月大半个脚掌,只露出若隐若现的可爱脚趾。
“好了吧?”梁景拙下意识问了句,出口才知自己是没事儿找事儿。
“嗯!”黄秋月没有张嘴,声音轻轻从鼻腔呼出,几不可闻。棕榈屋内,氛围奇异,两人经此一事俱感拘谨。
梁景拙看着木箱上的黄秋月,想了想,侧身撬开一个半人高的木箱,里面装着岛上唯一的床。
床,是铝合金支架的单人折叠床。
他展开床,放平,接着看向黄秋月,她点了点头,张开手臂。
于是梁景拙上前,把她抱到折叠床上,轻轻放下。
“谢谢!”
梁景拙第一次听到黄秋月道谢,感觉有些怪异。这还是那个特立独行,人倒架不倒的落魄富三代吗?
果然难堪才是成熟催化剂!
他抱起染血衣物,转身走向屋外,突然顿住,迟疑片刻,道:“如果你想上厕所……”
“我知道!”黄秋月急忙出声打断。
梁景拙其实话一出口,就后悔了。堂堂仙人,怎么越来越像舔狗了。根本原因还是美女见少了,除了林蕾,二十多岁的他没有任何女性朋友。
嗯了一声,他走出屋外,将衣物丢进不锈钢盆。
提起那条银白色海鱼,来到先前下钩的浅滩,果然又有鱼上钩。
拉起鱼竿,是他唯一认识的海鱼,一条半米长的石斑,足有七斤重。
海鱼刺少内脏也少,出肉率远超淡水鱼。
将两条海鱼刮鳞去肚,斩去鱼头,剩下的鱼身也有9斤左右。加辅料烹饪一下,再蒸上米饭,两人一鸟晚餐足够了。
晚餐有了,也不能不考虑第二天。
腥味中的鱼头和内脏扔进笼内当诱饵,然后把两只笼子分开一段距离抛进了岸边石滩区。
梁景拙下好笼子,提着鱼身和鱼竿回到木屋。
“哇,这条好大。”黄秋月声音夸张,试图驱散曾经坦诚相待的尴尬。
“嗯!”
梁景拙应了一声,从十几个钢盆中拿出一个,将鱼放了进去,接着加入在华人超市买的料酒去腥。
而后在厨具打包袋中找出了一口多层蒸锅,将蒸屉放到一旁,只留锅盖和手臂深的钢锅。
侧身拆开了一袋二十五公斤的大米,倒出两斤入锅,无需淘洗,直接加入适量瓶装饮用水,放上火炉开煮。
在野外蒸饭,采取一次成型的方式,不像电饭煲,火候难以掌控极易焦糊。
不过作为长期烧柴的农村崽,梁景拙有现成应对焦糊的办法。
先煮,后蒸。
大米入锅,加水煮至六成熟后,捞起沥干水分,最后再放入蒸屉蒸熟。
这样蒸煮出来的米饭口感稍干,但粒粒分明,绝不会有焦糊产生。
柴火驴灶只有一个,此时正在煮米。梁景拙打算趁此时间,去椰林摘几个椰子,顺带试试运气看能不能抓到椰子蟹。
此时,梁景拙跨入修士行列,已有月余,经过岩浆泡澡和灵气温养,身体综合素质和跟一月前早已不同。
爬树摘果,沙地找蟹。
虽非易如反掌其,却也顺顺利利,很快超额完成了任务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