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咕……”
梁景拙听声视线向下,黄秋月修改腰部微微拱起,趴在轮椅前方草地上。姿势滑稽,像只行动时一屈一伸形似拱桥的尺蠖huò虫。
龙傲天在她头前两米的地方,鸟爪奋力朝她脸上刨泥,嘴里发出嚣张的鸣叫。可它怂,不敢太靠近,泥沙根本就沾不到黄秋月。
梁景拙先前还奇怪,为何小跟班突然消失,原来是逮着机会跟这儿报仇呢!
将龙傲天赶开,看见轮椅滚轮,瞬间明白了黄秋月此刻糗态的缘来。
轮椅陷入泥坑,她应该是想通过挪动上身,来改变轮椅承重,帮助电机发力。哪知上身向前倾斜角度太大,一不小心,摔了个狗啃泥;又受限于下半身瘫痪,靠手臂力量,一时无法改变自身处境。
“你不是很能吗?”梁景拙上前蹲下,憋着笑问。
黄秋月飞快抬头,泪眼朦胧,满是羞愤,看了他一眼,然后迅速将头埋下,不说话。
“不说话,我可当没看见!”梁景拙作势要起身离开,却突然瞥到一抹渗血修改,在她下身牛仔裤上。
“你没事儿吧,是不是伤口裂开了?”
梁景拙担心她这一摔,把枪伤崩开了,心底骂娘。这下又得使灵气堵伤口,只希望别感染了,暂时可还没发现灵气有杀菌消毒功效。
“你别……我……我月经来了!”黄秋月余光见他伸手要去捂伤口,急忙出声制止,声如蚊呐。
梁景拙松了口气,随后哈哈大笑道:“我是不是告诉过你,是不是?”
“正常生理反应,有什么好笑的。”黄秋月脑袋猛地抬起,脸红得像天边的晚霞,声音却毫不露怯。
“好笑的是,你无视我的提醒。”
“关注女人月事的仙人,就不怕被人说猥琐吗?”
“凡人所思所想,与我何干。”梁景拙笑容一滞,咳嗽一下,声音威严道:“你还是想想带没带卫生用品吧!”
“你能帮我换吗?”她下身瘫痪,想要自己清洗更换基本不可能。
“休想!”
黄秋月眼珠一转,脸上红霞渐渐褪去,声音陡然柔软下来,可怜兮兮道:“那要怎样,才能帮人家嘛?”
“不管怎样,都跟我无关。”
“难道,难道你想趁人之危,要,要修改……哎呀,讨厌!”
“神经!”梁景拙大感吃不消,起身作势要走。他总不自觉地朝她的半湿T桖上瞟,时不时还要打滑,漂移上不该看的地方修改。
“别走,帮我拿下卫生棉,总可以吧!”
梁景拙听罢也不吭声,几步跨过姿势奇怪的黄秋月,来到轮椅旁。
在轮椅自带的储物袋中翻找,找到个手机大小的纸盒,一看图案,就知道里面装的是卫生棉条。
他拿着纸盒转身,目光向下,便从另一个视角看到了黄秋月如拱虫般的怪异姿势。
删除一段
这谁顶得住!
梁景拙登时气血上涌,要不是有灵气护体,鼻血都得喷出来。
赶紧移开视线,然后觉得好像忘了什么,拿纸盒敲了敲头。脑中一闪,被这娇媚姿势迷得心神恍惚,都差点忘了黄秋月正趴在地上。
“您这趴着还挺舒服是吧?”他蹲下身,没好气道,叉起她的胳膊。
“别,别坐…血会沁开……”黄秋月强烈反对,可这由不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