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到公寓，他脱下大衣随便一丢，蹭蹭蹭上楼。

在卧室沙发里找到一个最舒服的姿势，像个偷窥狂一样，悄悄打开微博，默默刷起她之前的博文。

11月10号

【好芒呀：新书发布，大家多多支持呀~ //@黑子V：新书发布，希望大家喜欢~ 】

这条转发微博还带着图片，是一本书的封面，卫行点开，画着一个装在水缸里大脑，书名写着《缸脑》。

卫行又看了看陈芒这条微博下的评论。

【蔚蔚想要出去玩】：已经读过啦，特别好看！大家快买啊啦啦啦啦啦~ 支持支持！

【敏：支持！//转发微博】

【活着就是赚钱】：谢谢芒姐送书，我会好好看的！/开心

送书？卫行疑惑。

他没时间等张诺微信慢慢回复，直接拨了他电话。

24小时待命的张特助秒接。

“送书怎么回事？”卫行语气不悦道。

什么时候张诺和陈芒的关系都这么好了？自己居然都不知道。

“啊？老板你说什么？”张诺不解。

“微博，送书，你回复的。”

“哦哦，”张诺这才明白，“就是陈小姐新写的科幻小说《缸脑》啊，她刚出版的就给了我一本。”张诺没说，就是那天那本他当借口说陈芒落下的书。

“她写的？她的笔名是黑子？”卫行的声音中带着明显的怒意。

“是啊，她写书好久啦，老板你……你不知道吗？”话刚出口，张诺立马反应自己嘴贱了。

只听“嘟”地一声，那头卫行果然挂掉了电话。

卫行起身开始在屋内来回踱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