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柜的是!”
“吴先生就是住的时间再长,咱们山寨也养的起!”
……
种种诸如此类的声音,不断从众多山贼的口中传出。
待到吵闹了好一会儿,众多山贼才好不容易安静了下来。
看到众多山贼们安静下来,吴牧阳先是冲着邬安拱了拱手,又向着下方的众多山贼拱了拱,之后才一脸笑意的道:“多谢大当家的和众位弟兄们的抬爱了,在下实在是铭感五内啊!
不过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在下实在是还有其他的要事在身,不便多留。”
完又将眼神看向邬安,“还望大当家的应允。”
“哈哈哈!”邬安很是豪迈的拍了拍吴牧阳的肩膀,“兄弟的哪里话,兄弟要走,当哥哥的我自是不会强留的。”
完,又对着下面的众多山贼道:“来人!将给吴兄弟准备的东西都拿上来!”
没多久,原本从吴牧阳身上卸下来的装备,还有众多干粮就被山贼们拿了上来。
最重要的是,还有一个被五花大绑的年轻人,也被扔在了干粮的旁边。
这年轻人像是待宰的母猪一样,被捆的那叫一个结实。
可能是被山贼们扔下来的时候摔疼聊缘故。
此刻,这年轻人正像是一条大肉虫一样,不断的挣扎、蠕动着。
又由于嘴被堵着,只能发出像是杀猪一样闷哼声。
这有些怪异的一幕,看的吴牧阳有些不知什么好了,指着蠕动着的年轻人,看向邬安。
“大当家的,不知这是何意啊?”
“兄弟是为此人而来,你我虽是相识不久,但一见如故,为兄我年长一些,自认是不会让做兄弟的为难的。
此人,你就领下山去吧!”
看着一脸认真,不似做伪的邬安,吴牧阳轻轻拱手,点零头,没有再什么。
随即在邬安的相送下,吴牧阳带着这年轻人来到了苍狼寨的山门处。
“送君千里,终须一别,当哥哥的我这还有个东西要送给你,望兄弟以后武运昌隆!”
完,只见邬安从怀里掏出了一块牌子,递给吴牧阳。
不是别的,正是邬安当日与吴牧阳对赌所用的赌注。
此牌上的气息甚是玄妙,吴牧阳自知其乃是一个了不得的异宝。
再加上邬安此时脸上有些不舍的表情,就更加确信了这一判断。
本不欲要,毕竟之前的赌局并没有分出胜负,此次接受,就是欠下了一个大人情。
要知道在这江湖之中,没有什么比人情债更难还了。
就在吴牧阳要拒绝的时候,脑海中响起了一个声音。
“收下吧!对你有大用!”
考虑再三后,吴牧阳还是咬了咬牙,收下了牌子。
提着被捆的像是肉虫一样的年轻人,跨上了一直被养在山寨里,据是忠贞不二,不饮不食,但是胖了很多的四角羊身上。
朝着邬安拱了拱手后,下山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