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吴牧阳睁开双眼的一瞬间,在其不远处一直蹲守的两个山贼就发现了端倪。
竟忍不住的惊叫出声,脸上满是一副活见鬼的神情。
还好此时正仍处于白,要是换个晚上,吴牧阳都怀疑这两个山贼会不会直接昏过去。
在惊叫了好一会儿后,这两个山贼才渐渐的缓过神来,像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一样。
两人开始嘀嘀咕咕的耳语起来。
终于,其中一个山贼火急火燎的离去。
留下的另一个山贼则拿起手中的武器,眼睛眨都不敢眨的紧紧盯着吴牧阳,好似是害怕吴牧阳突然逃跑,或是突然扑上来一样。
看着面前汗流浃背的山贼,吴牧阳甚至都不知道还什么好了。
好在这种尴尬的气氛并没有持续多久。
吴牧阳的视线中就出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不是别人,正是曾与吴牧阳争斗过一番的邬安。
而令吴牧阳十分不解的是,邬安在见到吴牧阳苏醒后,竟然在那么一瞬间脸上有种如释重负,甚至是开心的神态。
立刻走上前来,伸出双手,抓住了吴牧阳的双肩,像极了两个许久不见的挚友再次重逢的场面。
丝毫看不出,在不久之前,两人还大打出手。
“吴先生,你可算是醒了,如若你有个三长两短,我可怎么和贵门交代啊!”
看着眼眶中泛出些许泪花的邬安,吴牧阳不禁后背一凉,菊花一紧,有些警惕的看着此时的邬安。
似是察觉到了吴牧阳那嫌弃的眼神,在确定吴牧阳这么无甚大碍后,邬安才有些不舍的松开了手。
“来来来!吴先生经历了此种磨难,想必也是累坏了,在下备好了房间,你先歇息一会儿,等饭食做好后我来叫你用饭。”
看着面前很是热切的邬安,吴牧阳有种很不适应的感觉,并没有随着邬安一起离开,而是一脸狐疑的看向他。
“大当家的!有什么赐教不妨直,在下也好有个准备。”
邬安转头,看向一脸疑色的吴牧阳,猛拍了一下大腿。
“哎呀!哎呀!你看我,唐突了不是,先生以中境渡劫,以后定是不凡之人,而北地中能调教出如先生这般人杰的,也就只有诡道门的诸位前辈了。
之前在下实在是唐突了,多有冒犯,还请先生见谅,如今误会解开了,还请先生赏脸,让在下略尽地主之谊。”
吴牧阳虽是对邬安还有些怀疑,但他都这么了,而且还是在他的地盘上,再拒绝的话,就显得太不给他面子了。
在这个时代,有时候面子要比命还重要。
无奈之下,吴牧阳只得跟着邬安离去。
预想中的鸿门宴并没有发生,索要分成的赌约也绝口不提。
在好吃好喝的修养了两之后,吴牧阳已经恢复了个七七八八,自认有了些底气。
眼见总是待在这贼窝里也不是个长久之计,再加上此次的任务还没有完成。
赎回肉票的事情,自是被吴牧阳重新提起,毕竟吴牧阳还欠着一屁股债不是。
“大当家的,在下在贵处已经讨扰多时,如今已恢复的差不多了,是时候告辞了,不知……”
吴牧阳的话还没有完,就被邬安大手一挥所打断了。
“兄弟得哪里话,有什么讨扰不讨扰的,就是兄弟想在这一直待下去,弟兄们也没有二话,你们是不是?”
在邬安完的一瞬间,下面的众多山贼也纷纷传来附和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