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熟悉……不过想不起来了。对了,你们听说过吗?”
说着还转身看向自己的跟班们。
跟班们平时没少干这种配合打脸的事情,听闻于卿岳所言,已经充分理解了他的意思。
“杜子腾?我也没听过呀!你们呢?”
“没有!”
其他几人眼神带笑,异口同声。
“不过,这衡水第一才子不是陈振南的吗?怎么又成了别人?”
其中一人问道。
对面的几人听了,马上反驳:“陈公子原来确实曾是衡水第一才子,可他几年前就去了永州求学,这第一才子的名号早就是杜公子的了!”
“哦,原来是杜公子,久仰久仰!”
于卿岳这才虚情假意的对杜子腾拱了拱手。
但他的反击显然没结束,话锋一转又说道:“杜公子既然是衡水第一才子,为何还要跑到沐阳来参加诗会呢?”
“…………”
这话说到了杜子腾的痛处,以他的才学,拿个衡水诗会头筹不在话下,可几天前陈振南突然回了衡水,这让他压力倍增,无奈之下,才来到沐阳。
他还没来得及想好找个什么理由,对面的人就抢着说了,“听说陈振南前几天离开永州,回了衡水!”
“哦,原来如此!”
说完之后,众人又是默契一笑,杜子腾的脸就黑了下来。
不过前面的话只是铺垫,真正伤人的话,最后还是被于卿岳说了出来。
“想不到区区一个陈振南在衡水那么有名?早知道咱们就去衡水,随便赢赢陈振南,也拿个衡水第一才子的名号玩玩!现在岂不是让杜公子白跑了一趟?”
说着还叹了口气,似乎在为杜子腾惋惜。
都说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
于卿岳这话的意思分明是在嘲笑杜子腾连一个在永州排不上号的陈振南都比不过,这第一才子的水分太大!
杜子腾忍了又忍,最后忍无可忍!
本来就是为了避开陈振南,想来沐阳捡个漏,结果看到于卿岳时,心凉了半截:你一个永州才子,家里又是翰林学士,面圣的机会还少?跟我们抢什么?
所以他故意狠拍于卿岳,不无报复之意。
哪成想被人反手就怼了一顿,把他怼的七荤素,眼中都冒出火来。
“于公子不要五十步笑百步,咱们两个半斤两,谁也不用说谁!”
“半斤两?”
听到这话,于卿岳冷笑起来。
“呵呵,就算加上陈振南,我杜子腾在衡水也称的上第二才子!而你呢,你在永州连第二才子都算不上——呵,若是这么说,你比我都不如!”
“…………”
衡水第二才子能跟永州第二才子相提并论?
开玩笑啊!
更关键的是,他还说自己连第二才子都算不上,于卿岳觉得自己得跟他好好说道说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