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明那边早已撸起袖子,准备待会儿替那人狠狠打上无赖两拳!“这种事情谁能答应啊,看来非要打一架才行了。”
庚寒在嬴汐的手中已经烦躁起来,虽然刚刚才被说教完,可嬴汐依旧觉得不甘,“子房,我觉得这种时候,打斗威胁,真的要比之乎者也来的好一些!”
看着兴致勃勃的三人,虽然想不出什么好的阻止方法,却又觉得那棕衣男子不会让自己落得打斗的地步。可是,会有什么方法呢,若是自己处之,又,会做怎样的选择呢。
“你们啊,就这般认为会打上一场?”
张良话音刚落,便听见了周围阵阵倒气的声音,再回过头来,看见的是那无赖肆意狂笑的模样。“哈哈哈,大家看见没有,这个人就是个废物!”
棕衣麻布的男子,在众目睽睽之下,屹然跪了下去。
“这个人真是太没用了!”
“这个人真是太没骨气了!”
“”
张良略一沉眉,再开口,确是帮他解释,“或许,它并不像大家认为的那样懦弱,”
“怎么可能!”天明最是气愤,亏得他还想着待会帮这人多打那无赖两拳,“那个人那样对他,他都能忍,他也太胆小了吧!”
“一个人要忍受这样的羞辱,这本身就需要更大的勇气。”
“一个人,要忍受这样的羞辱,这本身”天明挠了挠自己的脑袋,到底不太明白,“三师公的话,好复杂”
张良却是愿意同他解释,“当一个人的心中,有着更高的山峰要去攀登时,他才不会在意脚下的泥土,才可能用最平静的方式去面对一般人难以承受的痛苦。”
两个少年均是若有所思,倒是嬴汐承认的大方,“至少,我做不到。”
莫说这般,就是让她同这般的无赖低头认错,她都不一定会做到。手里的庚寒突然变的沉重起来,她突然觉得,在自己前方的那个男子,犹如深渊,深不可测。
“这样你就想走,那也太便宜你了,大爷我还没玩够了。”无赖扬起得逞的笑容,“韩信,把你的剑留下,大爷我就放你走。”
刚刚在客栈刚被那小丫头嘲讽了自己的剑,身为剑客,的确需要一把好剑,韩信那人,别的虽然潦草,身后那把剑,倒是还勉勉强强
那无赖倒是算了笔好账,却忘记了,剑客的逆鳞,便是相偎一生的剑。
刹那间,杀气四溢!
那无赖还毫无察觉,依旧肆意叫嚣着,拔出了自己所谓的宝剑“我没允许你走,你怎么敢走!”
安静的人群瞬间被惊动,“越闹越大,要出人命了”
嬴汐和张良下意识将少羽同天明护在了身后,倒不是因为那无赖,而是这突然的,让人无法忽略的杀气!
风起,云静,一只不知从何处而来的鞋履将那无赖打了个踉跄,亦是瞬间,杀气消散的一干二净,就好像,从未出现过一般。
棕衣麻布的沉默男子就这般从他们身旁走过,没有一丝一毫的窘迫不安,这人,叫,韩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