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养得好,所以好,有问题?
肖云举手投降,“好吧,主子,咱换个想法。试想,若您有初公子这样一个调皮捣蛋的儿子,每当他顽皮时,您会如何?”
“不会有。”肖故毫不犹豫的回答,默了默,又添上一句,“我不允许任何人分享我的东西,即便那人身上流着我的血。”
他和乐初,一个男子和另一个男子,即便在一起了,也是不可能有孩子的。
而且,他不喜欢孩子,更不愿意有个孩子出现分散了乐初对他的注意。
真的。
他和乐初不容易,他求乐初,求得不容易,他绝对不要任何人分走哪怕一点点的乐初的视线。
肖云几近哀求,“主子,假设,只是假设,没说就是真的,就当是假的。知道您不耐烦这些事,就当是可怜属下无趣,陪属下玩笑两句,求求您了。”
肖故沉默片刻,竟然真的开口回答,“他要是调皮,终日尽做些上房揭瓦的事儿,我先应当还是会以德服人,若他不听,板子伺候,他胆敢三番五次犯错,屡教不改,我便亲自上阵,直打得他心服口服,绝无下次。”
肖云听得瞠目结舌,咂舌不已。
亲自上阵?
冰山主子那功夫,别人不清楚,他可是见识过的。冰山主子出手,孩子还能有活路吗?
不是一命呜呼就是缺胳膊少腿,亦或是瘫在榻上一辈子。
这也太狠了!
“若是女儿呢?”
肖云吞了口口水,再开口时心里也没底了。
他怕听到冰山主子说什么一个大耳刮子呼过去,将所谓的女儿抛到九霄云外去。
肖故难得认真的想了想。
女儿?
女儿的话,想必是身子柔弱且矜贵的,打么,怕手上没个轻重,一下子给打坏了。骂么,只怕他什么重话还没说呢,金豆子先掉了。
祖母时常说,女儿才是娘的小棉袄,既然是恨不能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心肝宝贝,怎么说也得由着她的性子来,上天入地随便她,只要她不祸国殃民,不伤了自个儿,什么都由着她。
肖云双眼一亮,两手一拍,“得!您也说了,初公子那性子若是男儿身,早被收拾得不成样子了,还能这么目空一切,活得恣意妄为?明显就是被家里人宠出来的!就是女子!”
“住口!”肖故的表情忽地凝重起来,“此事不准再提!”
肖云正激动呢,被喝得一个哆嗦,垂头忙说是,心里却想,这件事儿,或许可以好好议议。
冰山主子瞻前顾后,畏首畏尾,怕伤了初公子的心,坏了同初公子那一丢丢的交情,就让他这小尾巴探探,那位初公子的真身。